“不用。”祁墨卿毫不猶豫的拒絕。
“用的用的,傷口不能碰水,會發炎的。”不顧他的同意,溫酒拉著他就往浴室走,打趣的笑著,“祁先生放心,我不會亂看的。”
她關上門,打開暖氣。
換上拖鞋,反身去解他的襯衫紐扣。
“我自己洗就好,你也累一天了,回去休息。”祁墨卿捉住她的手。
“真的不要我幫忙嗎?”溫酒故意似的,微昂著頭,一雙靈動的眼睛清澈的猶如山間的溪水,令人多看一眼就要淪陷。
祁墨卿喉結一動,心就開始癢。
心一癢,某些行為就不受控制。
他一把摟住她纖細的腰,輕輕一提,低頭吻上她的唇。
溫酒一開始,真的就只是擔心他傷口碰水。
哪知他如此不受誘惑。
呵,男人!
溫酒雙手攀上他的脖子,熱情的回應著他的親吻。
四片唇輾轉廝磨,越吻越深,越吻越纏綿。
直至溫酒被吻到喘不過氣,軟在祁墨卿懷里。
“祁先生好會。”她把下頜抵在他胸口,柔軟的指腹撫著他性感的唇。
祁墨卿捉住她作亂的手,輕輕吻在手背上。
聲音沉沉的,帶著沙啞。
“別惹火。”
“祁先生要快點好起來呀。”溫酒自然知道不能急于一時。
畢竟他有傷在身。
再急也不能讓他帶傷上陣!
明明是句關心的話,此情此景下聽在祁墨卿耳里,成了明晃晃的欲求。
他手臂用力,將她更緊的扣在自己身上。
灼熱的唇吻過她白凈的脖子,落在耳畔,輕咬著小巧的耳垂。
壓抑的情動在躍躍欲試。
“想?”
當然想!
溫酒時時刻刻都在想!
現在終于想到了,奈何條件又不允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