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也著實被這死里逃生的驚險嚇到了,沖過去緊緊抱住他。
“沒事了,別怕。”祁墨卿手撫在她后頸,聲音沉沉的滿是擔心,“你如何,有沒有傷到哪里?”
溫酒搖頭,手在他背上,摸到一片黏膩。
她立即松開他,走到他背后一看,一條長長的血痕觸目驚心。
襯衫都被劃破了,傷口從上至下延伸至整個背脊,血肉模糊。
“受傷了怎么也不說啊,不知道疼的嗎?”
裝著藥的帆布包早已經不知道丟哪兒去了,可他傷口一直在冒血,必須得止血才行。
溫酒四處看了看,沿著公路往上有一片荒地,地里長著許多雜草。
她認得,有一種草可以止血。
“不要緊,別擔心,我先聯系人處理這里的情況。”祁墨卿摟著她貼近自己,避免她被雨淋到。
“什么不要緊,你這傷口若是不止血,估計都撐不到救援人員來。”溫酒把他推到一棵勉強能避雨的樹下,從他手中奪過傘,“你在這里聯系,我去那邊采點止血草。”
也不顧他同不同意,拿著傘轉身就往荒地去。
擔心她出意外,祁墨卿忙跟上去,一用力才發現,左腿大腿不知道什么時候,也劃了一道傷。
他忍著痛,追上溫酒,一邊打電話,一邊為她撐著傘。
因為下了大雨,止血草都很干凈,溫酒折了就直接放在嘴里嚼。
汁水苦的她緊皺起眉心,但也沒放棄,繼續把摘下的止血草放進口中。
祁墨卿打完電話,見溫酒一張小臉皺成一團,他眉宇間浮現起淺淺的笑意,絲毫不為現在的處境所擔憂。
“很苦嗎?”
“敲苦。”苦得溫酒話都說太清楚了。
“這么苦嗎,我嘗嘗。”祁墨卿一把摟過她,微微低頭吻在她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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