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酒頭痛不已,決定先把小的哄回去,再來哄大的。
她太難了!
“阿允,你和二哥哥先回去,明天我再找你玩。”
“嫂嫂你重色輕友,有大哥哥了,就不要我了。”祁允不滿的撅起唇,氣呼呼的把臉別向一旁。
瞧他那委屈巴巴的小模樣,溫酒簡直哭笑不得。
要不是這小家伙要她說謊,還不告訴她原因,她至于在謊被拆穿之際,連個像樣的說辭都沒有嗎!
她暗自嘆一口氣,松開祁墨卿走到祁允面前,蹲下身輕輕握住他的一雙小手。
“阿允乖啦,先跟二哥哥回去,明天周六不用上課,我們再出去玩。”
祁允本就是想要她哄哄,得到了就滿足了。
但傲嬌的小性子可不會就這么妥協,所以小臉上勉勉強強,不情不愿的點點頭:“好吧。”
“我們阿允最乖了。”溫酒笑著刮了下他的小鼻子,起身看向祁景年,微微笑道,“辛苦景年走一趟。”
“小允也是我弟弟,應該的。”祁景年臉上至始至終都掛著親和的笑,牽起祁允的手離開了。
看著兩人走遠的背影,溫酒咬了咬唇,轉身看向祁墨卿。
他站在燈柱下,逆著光,面目輪廓模糊不清。
能感覺到的,是他滿身的寒氣,猶如剛從寒冰池里走出來,令人不寒而栗。
溫酒定定神,故作輕松的走到祁墨卿面前。
正要開口,男人冷如寒冰的聲音搶先響起。
“開始你的狡辯。”
“……”這是直接給她判了死刑么?
溫酒覺得自己有必要好好糾正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