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墨卿聽到腦中那根名叫“理智”的弦,轟然斷裂。
有力的手臂一把扣住她的腰,低頭吻在她唇上,輾轉廝磨,堅韌的長舌探進她口中一陣掃蕩,急切地像匹饑餓了千年的狼。
鐵樹開花,真是不容易!
溫酒心里懸著的石頭逐漸落下,拋開雜念,熱情的回應著他。
臥房里的氣息一下子灼熱起來。
直到溫酒被吻的喘不過氣,微涼的身子軟下去,祁墨卿才放開她。
翻身將她放在身下,目光深深地看著她。
因為情動,他眼角帶著一點紅。
“溫酒,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嗎?”他隱忍,不全是因為他不愿。
而是溫酒現在,是醉酒狀態。
他不做趁人之危的小人。
更不愿溫酒明天醒來,懊惱今晚的一切。
雖然她平日里總往自己身上貼,有暗示想發生點什么的意思。
但想是一會兒事,真正做又是另一會兒事!
“知道呀,老公在愛我。”溫酒甜甜的笑著,清醒的模樣完全不似醉了酒。
祁墨卿熾熱的眸子沉沉看了她幾秒,寬厚的手掌溫柔的拂過她的臉。
俯身在她額上輕輕一吻。
“好,我去洗個澡。”
溫酒想攔他,又不知道用什么理由,眼睜睜的看著他起身往浴室走。
都如此箭在弦上了,居然還要去洗澡!
他有毒吧?
溫酒狠狠咬了咬牙,勸自己先冷靜下來。
不就是洗個澡嗎,左不過是十幾分鐘的事,他還能跑了不成!
她坐起身,飛快地扯掉身上礙事的浴巾。
一想到即將要發生的羞羞答答,她就興奮的心里仿佛有頭小鹿在亂撞,白皙的手撫了撫肚子。
寶寶寶寶,你馬上就能名正順的有一個超厲害的爸爸啦,你開不開心呀?
溫酒心里正美著,就見祁墨卿從浴室里走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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