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裹著條浴巾,標準的倒三角身材說不出的養眼。
沒擦干的水滴,在燈光的照射下格外的晶瑩剔透,順著凹凸有致的弧度緩緩下滑,性感的令人窒息。
溫酒的眼睛,比黑夜里狼的眼睛還要亮。
直勾勾的盯著他,仿佛在盯期待已久的獵物。
祁墨卿緩慢走近,在床邊坐下來。
溫酒像是逮著了獵物般迫不及待的撲上去,被男人用食指抵住了額頭。
“躺好,涂藥。”
“???”溫酒頭頂問號直冒。
我浴巾都扯了,你跟我說這個?
她固執的繼續往祁墨卿身上撲,被男人扣著肩摁在床上。
溫酒細細看了看他,才發現他眼里已經沒有了火熱的情動,只剩下甘泉般的清冷,仿佛剛才的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她懵了一瞬,眼里閃過難以置信。
他不會……自己把火滅了吧?!
為什么要自己滅呢?
明明她就躺在這里可以用,怎么就非得把她當個擺設?
祁墨卿這腦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溫酒心口跳的厲害,只覺得心臟病都要被氣出來了。
媽的!到嘴的鴨子就這么飛了。
早知道剛才就直接一口咬下去!
氣死她了!
連重新撩他的興致都沒了,她躺在床上生無可戀的盯著天花板。
祁墨卿拿來藥膏,用棉簽小心翼翼地涂在她額頭的傷口上。
去洗澡之前,他確實有過想要她的沖動。
但在浴室被冰涼的水一沖,就漸漸冷靜了下來,理智也回攏了。
他沒辦法在清醒的情況下,去要一個喝醉酒的人。
即便溫酒很主動,也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可或多或少都有酒精的作用。
誰也不能保證,明早她醒來會不會斷片。
若她真心愿意,等酒醒后再進行也不遲,總之不急著一時。
涂好藥,祁墨卿給她捻好被子,見她一雙晶瑩的水眸里寫滿了委屈,眼巴巴的盯著自己,不免好氣又好笑。
她委屈個什么勁兒?
大半夜著裝暴露的跑去酒吧喝酒,喝醉還鬧,鬧完還要他洗澡。
他還沒教育她呢,她倒是先委屈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