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薇突然覺得胸口發痛,像要裂開了一樣。
跟在祁墨卿身邊十三年,她從來沒有跟他這么親近過。
她溫酒憑什么?
白薇雙手死死握著方向盤。
如果此刻車上只有溫酒一個人,她一定毫不猶豫的,把車子往高架橋下開。
回到謹苑。
祁墨卿抱著溫酒放到床上,溫酒揪著他的襯衫不肯松手,哼著難受,要洗澡。
白薇一聽,這還得了!
怎么能讓祁墨卿給溫酒洗澡!絕對不行!
“我來幫溫小姐吧,我是女孩子,也方便些。”
她立馬自告奮勇,也不等祁墨卿同意,趕緊上前從他手中搶過溫酒。
溫酒心里不愿,但“醉著”也不好拒絕。
只得配合著白薇的摻扶,跌跌撞撞的往浴室走,故意把整個人的重量都往她身上壓。
白薇扶的很吃力,咬著牙堅持,不愿讓祁墨卿看出自己不行。
她再也不想看到他,觸碰溫酒的任何一寸位置。
“你是故意的吧?”趁著靠近她,白薇在她耳邊小聲說。
她不信這一切都是巧合。
肯定是溫酒為了阻止祁墨卿陪她看電影,自導自演了這么一出。
心機婊!
溫酒并不作答,只是虛晃著步子往浴室走。
她當然是故意的。
故意給白薇希望,又讓她絕望。
故意用醉酒的方式,給自己制造撲到祁墨卿的機會。
所以白薇的存在,是多余的。
她必須要讓她,滾出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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