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墨卿咬著一丁點兒下唇,臉部輪廓崩出精美的線條。
氣極反笑,一抬手捏住她兩邊的臉頰,把她的唇都捏的嘟了起來。
“我是誰?”指尖把握著力道,迫使她抬頭看著自己。
溫酒眨著迷蒙的眼睛,忽地一笑:“老公!”
她笑著用手去抱男人瘦勁的腰身,把臉貼在他結實的小腹上,委委屈屈的訴苦:“老公你怎么才來啊,他們欺負我。”
皮帶扣硌的腦門疼,她把臉翻來覆去的扭,似乎想找一個舒服的位置。
可她這樣動來動去,有意無意的蹭著祁墨卿,把男人身體里某些沉睡的東西一點一點喚醒。
祁墨卿整個人繃得僵硬,意識到再這樣下去,他可能要發出危險警告,連忙扣住她的肩膀將她推開。
彎腰一把抱起她,轉身離開。
白薇見此急忙跟上去,林寒一個閃身攔在她面前。
“人家夫妻兩的事,你就別參與了吧。”
“滾開,我做什么需要你來指手畫腳嗎?”白薇正在氣頭上,巴不得有個人來讓她宣泄。
若不是急著去追祁墨卿,她定要把這個跟溫酒一丘之貉的女人,罵個狗血淋頭。
她用力撞開林寒,林寒也不是個吃素的,腳一伸,故意勾住白薇的腿。
白薇走的急,被這一絆蹌踉著撲上前。
若不是前面有個男生,她妥妥的在地上摔個狗吃屎。
男生見有美女投懷送抱,立馬上手調戲:“喲美女,喝一杯唄?”
白薇用力推開他,轉過頭惡狠狠的瞪著林寒。
林寒雙手抱著胸,半倚在沙發靠背上,唇邊勾著挑釁的笑。
白薇氣的咬緊牙,眼見祁墨卿就要走出酒吧,只得先追出去。
溫酒靠在祁墨卿肩上,直到走出酒吧,耳邊徹底沒有了震動聲,她才舒服一些。
以前偶爾也會和朋友一起光顧酒吧,并不覺得有多吵。
大概是懷孕了心境不一樣,只覺得里面嘲哳的令人焦躁。
溫酒黏在祁墨卿身上不肯下來,白薇很懂事的充當了司機。
她開著車,聽著后座上溫酒哼哼唧唧的喊著老公,血壓直線上升,幾乎要爆表。
偶爾從后視鏡看一眼,就看到溫酒勾著祁墨卿的脖子撒嬌似的在他臉上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