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胡這種事,白薇是肯定不能參與的。
萬一被發現,豈不是就證實了溫酒被劫一事跟她有關系。
“溫酒為什么要劫走鄒盈盈,你聽誰說的?”
“她講電話的時候,我親耳聽到的!”陳可欣急的滿頭大汗,埋怨的瞪著她,“都怪你,當時我就說,找人打她一頓就好了,你偏偏要讓人去毀她清白,現在可好了,狐貍沒逮著,反惹一身騷。”
她不止急,還很怕。
倒不是怕溫酒會對她怎么樣,而是怕事情傳到老爺子耳朵里。
老爺子向來注重祁家的名聲和晚輩們的道德教養,若是讓他知道她對溫酒做出這種事,還不知道會有怎樣的下場。
越想她就越害怕,一秒鐘也等不了,拉著白薇就走。
“走走走,不能再等了,再晚就來不及了。”
白薇立在原地,并沒有要跟她走的意思。
陳可欣的手拉了個寂寞,疑惑的回過頭,惱道。
“走啊,愣著做什么?你想讓溫酒知道真相后,找我們報仇嗎?”
白薇依舊無動于衷。
不抬腳,也不說話,表情淡淡的。
陳可欣盯著她,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眼里閃過難以置信。
“白薇,你不會是想讓我一個人去吧?”
“可欣,我不能去,萬一被發現,我們兩個都會吃不了兜著走。”自從上次給祁墨卿下藥失敗后,白薇就吃了教訓。
再不做沒把握的事。
這次慫恿陳可欣對付溫酒,她早就想好了結果。
如果成功,就暗自找人殺了王能,來個死無對證。
如果失敗,她絕不露面,無證之罪,誰說得清。
況且,誰知道溫酒的電話是不是圈套。
即便不是,她也絕不會暴露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