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酒一聽直接從床上坐了起來。
若是說這個,她可就不困了。
趿了拖鞋下床,走到祁墨卿身邊坐下,仔細聽時舟的匯報。
“劫匪最后的行蹤在南山苑小區附近,但南山苑是老式小區,只有出入兩道門有監控,我們調取監控只看到他模糊的臉,鬼鬼祟祟的逃進入小區,門衛的大爺對他并沒有印象。”
“他身份證上的地址是鄉下老家的,而他手機通訊定位在古鎮附近,我們去找了,只找到一張電話卡,通訊公司那邊沒查到他安裝寬帶的記錄,電力、水務、燃氣公司也都沒有他的信息,所以暫時沒辦法知道他具體住哪棟哪戶。”
“為了不打草驚蛇,我們沒敢找居民打聽,目前就死守小區出入口和樓棟出入口。”
很顯然,歹徒是租的房子。
而且行動前準備的非常充分,那么就更加確定了,他劫持溫酒不是臨時起意。
可這樣一來,抓他就很棘手了。
一個小區最少也有百來戶住戶,總不能一家一家的敲門去問。
即便去問,也未必有結果,不是每家每戶都有人住的,歹徒完全可以不理會,假裝無人居住。
而現在生活這么方便,很多超市都提供送貨上門,即便歹徒一年半載不出門,也餓不死。
但溫酒等不了這么久。
總要想個辦法,把歹徒揪出來。
祁墨卿交代了時舟幾句,就掛了電話。
見溫酒若有所思的擰著眉,輕輕握了握她的手。
“放心,就算是把云海市翻過來,我也會抓到他。”
溫酒看向他,眼眶瞬間就有點濕了,然后笑出聲來。
“祁先生你這么好,萬一我愛你愛到無可自拔,你可得對我負責。”
祁墨卿并不作答,只是說:“你不是想睡會兒嗎,去睡吧。”
溫酒點點頭,便起身回床上睡覺了。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晚飯時間,祁墨卿不在家,她一邊吃飯一邊看溫澤發來的信息。
王能,三十六歲,無父無母,無妻無子,以前是個混混,后迷上賭,欠了巨款,現居南山東路南山苑,具體戶號尚在調查
姐,這人不善,你多加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