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樓回到房間,祁墨卿才知道她說的我有,是有什么!
“祁先生你就不要挑剔了,將就著穿穿吧,再說你穿在里面,外面風衣扣子一扣,誰能看到啊!”見他拒絕的板著臉,溫酒忍不住笑。
她夏天喜歡穿寬松的長款t恤,領口很松,下擺長的到大腿,給祁墨卿當底衣應該還可以。
看他站著不動,便主動去幫他脫衣服。
纖細的手指一顆一顆解開細小的紐扣,男人小麥色的健康膚色呈現在眼前,結實的腹肌像兩塊巧克力,讓溫酒忍不住想上手。
這么想,也這么做了,卻才剛抬起手,就被祁墨卿捉住了。
“我還是自己來。”他認命的拿起溫酒的t恤套上。
溫酒抿抿唇,仔細的扒弄著衣服。
“肩有點小,其他還湊合,祁先生你就忍忍吧!”
祁墨卿是真的只能忍忍,立即拿過風衣穿上,系上紐扣。
果然看不見就舒服多了。
溫酒貼上去,雙手摟住她的脖子,特別認真的看著他。
“祁先生,謝謝你,你真好。”
整個溫家,祁墨卿是第一個為了她,完全不給母親顏面的人。
父親對她雖然也挺好,可總是忙于公事,家里很多事情都是母親說了算。
她只慶幸溫家條件還可以,不愁吃穿,若是生在貧苦人家,只怕早就餓死了。
“不必謝,我就是實事論事。”祁墨卿嘴上這樣說,心里可不這么想。
笑話,他的女人,他都沒有欺負過,由得別人來欺負?
別說是她母親,就是她溫家老祖宗都不行!
溫酒也不在意他的官方回答,只是說:“然然這丫頭從小就被我媽寵壞了,性子驕縱了些,但她沒什么壞心思,你別往心里去。”
“嗯。”祁墨卿輕微點頭。
“不過她這么饞你可不行。”溫酒咬著唇想了想,唇角勾起一抹淺淺的壞笑,“一會兒你配合我一點。”
兩人下樓,溫酒見父親不在,就說先回去了。
“也還早,吃了晚飯再走吧。”周秀琴立馬起身留人。
“不吃了媽,我們早點回去,好給然然把把關。”
一句話把周秀琴和溫然都給整懵了。
兩人互相看了一眼,又才問:“把關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