咂咂嘴,轉身往床鋪走,一邊把掛在手臂上的睡袍拉起來,一邊說。
“既然祁先生不愿意,那就算咯。本來還想著春宵一刻值千金,特意洗香香了呢,白洗了。”
活了二十八年,祁墨卿還是頭一次見一個女人如此一本正經的說著渾話。
只覺得耳膜發疼,太陽穴突突的跳。
這個女人……
祁墨卿狠狠咬住后槽牙。
明天以后,他再也不想看見她!
溫酒縮在被子里,安靜的睡著,卻豎起耳朵聽著房里的動靜。
衣帽間的門好像打開了,腳步聲來回的響,有東西丟在了沙發上。
想必是祁墨卿今晚準備睡沙發。
他到底是個體面人,教養好。
不會在新婚之夜分房睡,惹得旁人說閑話。
翌日清晨。
溫酒早早就起了床,梳洗好自己。
今天是他們新婚第一天,需要去主屋向爺爺和公婆叔嬸問安。
祁氏公館很大,住著三房人。
祁墨卿和溫酒有自己的院落,名喚謹苑。
他們到達主屋餐廳時,長輩們都已經落座了。
溫酒隨著祁墨卿打了招呼,坐在祁老爺子一側的空位置上。
一直以來,溫酒都沒什么孕反應,但今天不知怎了,一看到滿桌子的菜,胃里就是一陣巨浪式翻滾。
她本能的拿手捂住唇。
意識到有很多雙眼睛盯著自己,又慌忙把手放下來。
但深宅大院,從來不缺眼尖的人。
不知是誰笑嘻嘻的喊了聲。
“哎喲,新娘子不會是有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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