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墨卿瞳孔一縮,反條件的伸手推開她。
往后退,拉開與她的距離。
臉上閃過幾絲難以置信。
他所說的愛情,自然也包括男女之事。
沒有愛,如何能繾綣?
難道她,跟不愛的人,也可以隨便上船嗎?
竟是這樣的不檢點?
“不是吧祁先生,你真的要賴賬啊?”溫酒盯著他,很認真的問。
“女孩子,還是要自愛一些,才會被尊重。”祁墨卿臉色陰沉的,猶如暴風雨來臨前的天。
眼底仿佛藏了冰,多看一眼,就會立馬被凍住。
倒也不是他保守。
就是骨子里其實很傳統。
覺得床上纏綿這種事,必須得是兩個相愛的人才能做。
若是沒有愛情做前提,那么與畜生的交配有什么區別?
房間里氣壓很低。
溫酒能感覺出來祁墨卿是真的生氣了。
可能再繼續下去,會弄得兩敗俱傷。
她想了想說道:“我們是夫妻,行夫妻之禮天經地義,怎么就不自愛了?”
“夫妻?溫小姐這么快就融入到妻子的角色了?”祁墨卿幽冷的眸子盯著她,似笑非笑,“或者說,溫小姐早就把自己融入角色了。退婚,不過是個幌子。”
溫酒心下一凜。
果然還是下手太快,讓他起疑了嗎?
她定了定神,佯裝生氣的翻了個白眼:“誰讓你說不會愛上我,哪個女孩子沒點兒驕傲啊,我就偏要讓你愛上我。”
根本就是胡攪蠻纏!
祁墨卿又是一退,把兩人之間的距離拉得更大。
“我不會愛上你,更不會碰你。”那表情嚴肅的,像是在宣誓。
像極了人民警察,第一次穿上警服手握拳頭宣誓的樣子。
溫酒看著,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