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了西服丟在沙發上,煩悶的扯松了領帶。
溫酒緊張的躺在床上,聽著漸行漸近的腳步聲,呼吸都放輕了。
床鋪突然一陷,緊接著,一只熾熱的大手落在她的胸口上,驚得她心跳猛然加速。
還沒有來得及做出反應,陷下去的床又彈了回來。
是祁墨卿從床上站起來了。
酒醒了大半。
啪啪兩聲摁亮了房里的燈。
奢華的水晶燈亮起來,把房間的每個角落照了個通透。
床上的女人印入眼簾。
板栗色的長卷發在枕頭上散開一大片,火紅的衣裙鋪在雪白的被褥上,如那忘川彼岸的曼珠沙華。
艷麗、惹眼、勾人。
祁墨卿那雙似利劍出鞘的長眉,不受控制的跳了兩下。
看了好幾眼,才確定出她就是上午在醫院里的女人。
一想到在病房里她刻意的觸碰,祁墨卿的臉一瞬間陰沉到快要裂開。
他大步走去開門,竟然打不開。
摸出手機想打電話,一點信號都沒有。
他氣急了,用力一腳揣在房門上。
好,很好!
好手段!
溫酒被那砰的一聲嚇了一大跳。
想睜眼看看是什么情況,又怕被發現,只能不安的等著。
有柔軟的枕頭丟在身上,溫酒聽到男人低沉到仿佛從胸腔里迸出來的聲音,帶著滿腔怒火:“起來!”
她哪兒敢起啊!
這樣被枕頭輕輕砸一下就醒,豈不是就穿幫了嗎!
溫酒提醒自己要沉住氣。
再等一等。
等祁墨卿再扔枕頭或推她的時候,她就裝模作樣、迷迷糊糊、混沌不清的醒過來。
可她沒有等來第二個枕頭,也沒有等來祁墨卿的再次叫喊。
等來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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