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便頗為興趣缺缺的用手指支著下頜靜觀傅昶兀自狂歡。
‘孟婉’吞吞口水,又對傅昶支支吾吾道:"昶爺,我...我還是不說了吧!我真的覺得當眾公布這么大機密,不好!連個轉圜的余地都沒有!婉兒的父親已經被斬在金鑾殿上了。婉兒可...不想追著父親去了。我...我...可太害怕了。"
"讓你說你就說!爺都不怕當眾公布這么大機密不好,你怕什么!說啊!"傅昶急的恨不得抽‘孟婉’兩巴掌。
‘孟婉’見傅昶急的熱鍋上螞蟻似的,于是扭扭捏捏說道:"既然昶爺讓我說,那我就直說了。"
"說啊!"傅昶死催,"猶豫什么!"
‘孟婉’對著皇帝盈盈拜倒,對君上斬釘截鐵道:"啟稟君上,那日婉兒在御花園里散步,不小心聽見夏太后同她的向嬤嬤在說話,夏太后她說...她說...她說..."
傅景桁冷眼靜觀。
傅昶和恭親王見是臨門一腳,那話就是堵在心口出不來,眼里對皇位的貪婪達到了,"孟妃休要拖延。快快陳來。夏太后她說了什么"
‘孟婉’把嗓子一沉,平鋪直述,"夏太后娘娘說先皇并非壽終正寢,而是由婁太后娘娘用五石散蠱惑,然后聯合文王爺一起殺害的,作案地點就在鑾殿后正大光明匾下面。實際婁太后是文王安插在先皇身邊的媚君細作。而這個藩王,或許根本就不是先皇的孩子。"
一語畢。
引起軒然大波。
"藩王母子竟然謀殺先皇"
"藩王聯合八十六位污吏聯名上書,詬病君上之身世以及母后皇太后之名聲,實在可惡至極!"
劉迎福率先發聲,眾人瞬間對藩王之行徑感到切齒。
老莫說,"藩王,你這不地道啊,你是賊喊捉賊啊!還好有人證,不然,君上的聲名不就被你毀了么!"
傅昶簡直錯愕不已,不可置信的將‘孟婉’的衣領提起,把人瞬間摔了出去,"賤人,你怎生突然改口!你不是帶著機密來投奔本王的嗎!你口中的太后和王竟然是指本王和婁太后嗎!"他哪里知道此‘孟婉’已經叫皇帝送去輪回,如今換人了,人皮面具底下是女衛罷了。
劉迎福把‘孟婉’扶了一把,不著痕跡丟在后墻,叫道:"怎么,藩王這是惱羞成怒不是你叫人當眾公布機密的嗎!你如此公布你母親魅惑先皇嗜殺先皇的罪名,咱們都還覺得你有出息大義滅親,看起來不是,你是和人證沒打點好"
"哼,孟婉是皇帝妃子,出助他,理所當然!爾等不會相信一個妃子說的話吧!我的女人,自然也會護著我的!"傅昶大叫。
"君上!"說著,南藩王妃竟撲上了金鑾,原來是傅昶的妻子也跟著婁氏來了,她嘶聲道:"君上,南藩王心術不正,通敵叛國,于先皇祭日吃肉,并且其母親嗜殺先皇,臣女請君上準臣女與他合離。臣女并未參與他的任何事情!也不愿意被他牽連!君上大恩大德,臣女沒齒不忘。"
傅景桁對藩王冷冷笑道,"你的女人,好像沒有護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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