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兇我!"
"老莫,把宮里的轎子全燒了!"傅景桁交代著老莫,"往后除了蘇文瑾,其他人出門不要用轎子。"
"是!奴才即刻去辦。"老莫立馬命人把皇宮五六百頂轎子全部一把火燒了,道清湖那邊都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獨獨留下文瑾的一頂小紅轎子放在龍寢里。
文瑾便偎在傅懷里不說話了,倒是沒料到他會把轎子全燒了,分別前,她變得很奇怪,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在一次次故意激怒他,觸他底線,到底是她舍不得吧,希冀從他的反應中發現自己是被在乎著的,連忙說:"對不起,我失態了,我…"
"無所謂。你開心一些就好。"
文瑾怔怔看他。
傅景桁見她乖了,又如耍小性子似的爭寵,他心里怒意也消了二分,肯爭寵就好,證明還在乎,他可以包容她這些無傷大雅的小脾氣。
"我剛才被逼急了,說話難聽。別往心里去。以后像是引產、改嫁這種話不要輕易說。太傷人。不比朕提落紅二字傷人輕。"
"嗯。你又提一遍。"
"我!百口莫辯。打個比方而已。"傅景桁又道:"今天真是有事,的確回來晚了。剛才你惹朕,朕也很需要被安慰。先懲罰你小嘴,然后去戲樓看戲,嗯"
文瑾明白他指什么,點了下頜,黏著他道:"去戲樓路上我要你一直抱著我。"
"嗯。一直抱著你。"傅景桁對她今日的癡纏分外珍惜,她素日不如此黏著他,他用修長的手指握住她后腦,發狠地低下頭親吻她嘴唇,勾出她舌尖在小窗前深吻著她。
他將自己的滾燙送入她的口中,用他的氣息懲罰著她方才故意激怒他,用最親密的行為,讓自己感覺到她仍完全屬于他。
事后,文瑾紅著眼尾,飲茶漱口。
傅去沐浴,出來眼底仍有情欲之色未消,用指腹摩挲著她紅腫的唇瓣,嗓音半啞叫她姓氏:"小蘇。"
"嗯。"
"叫桁哥。一聲,好久沒叫了。"
"桁哥…"她答應了他。她不知道以后還有沒有機會這樣叫他。
"嗯…滿足了。"
文瑾紅透耳尖:"你和她也這樣過嗎。"
"沒。"
"我不信。"
"不解釋。你繼續想象。把朕往壞里想象。"傅景桁揉了揉她的額前碎發。
"你會把傅夫人弄懷孕嗎"
"不會。"傅景桁雙手合十,求饒道:"饒命。招架不住了。要找搓衣板給你跪下了。小祖宗。"
文瑾已經得不到任何安全感,他讓她覺得神秘,深不可測,她患得患失已經不能承受更多,他不會給她所需要的將來的,她除了出走躲起來暗自舔傷沒有別的辦法了。
聽他提搓衣板,她倒面色緩和二分,與他眉眼彎彎地笑著道:"我服侍你換衣服吧,玉白色與我同色的衣衫。我們去戲樓吧,該...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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