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不過是江虞月下的一盤棋,讓他心甘情愿地深陷其中罷了。
這些他都知道,但他甘之如飴。
江虞月眉心一蹙,自始至終都是她低估了對方,一個能上戰場四處殺敵的人,又豈會是個愚笨的
"走吧,別讓菜涼了。"瀾璽太子緩緩起身,指了指偏殿。
江虞月握著茶盞的手猛然一松,仰著頭看她:"你遲早都會回云瀾的。"
"有我在一日,云瀾鐵騎就不可能踏入南端半步,無論我身處何方。"瀾璽太子舉著三根手指發誓,至少他是問心無愧的:"只要我想,云瀾新帝的位置誰也搶不走,就更無人敢忤逆我的命令。"
聽他說完這番話,江虞月心里燃起了愧疚。
這些話她都是相信的,她還記得曾經的廢太子,也是慕傾兒之子,屢次犯了錯,他為了保護廢太子,已經忘了理智了,就單純的不想讓慕傾兒傷心難過,僅此而已。
是慕傾兒配不上他。
"又在想什么呢"瀾璽太子伸出手在她的面前晃了晃,江虞月回過神,嫣然一笑:"太子殿下的確是聰慧,不過有些事也并非絕對,剛才的話也有不妥之處。"
瀾璽太子忍不住蹙眉,想了一會兒問:"這話何意"
江虞月已經越過他往前走了,只丟下一句:"人非草木,孰能無情"
有的人死了,但沒有完全死……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