瀾璽太子一臉認真地看著江虞月說:"可是我并不在乎子嗣。"
子嗣若有,他自然歡喜,若是沒有,也從未強求過,他也看過其他皇子,王叔們家生養的小世子,小郡主們,閑來無事還會逗逗玩一玩,僅此而已。
江虞月滿臉不可置信的望著他,有些不太相信,他身處帝王之家,怎么可能不注重子嗣
"作為皇子而,若是有了子嗣,有的只不過是爭寵的工具罷了,真心疼愛的少之甚少。"
他又說:"在皇族,皇帝卻又忌憚兒子太過優秀,生怕會篡位,又擔心拉攏權臣,活得小心翼翼,稍有不慎就會落得一個謀逆之罪,新帝即位,第一個算計的便是曾經的手足,誅殺,流放,若是公主,便是早早就送出去和親了。"
與其這樣還不如少些孩子,他也從未設想過自己有孩子之后會是如何,對于子嗣,在他眼中僅是傳承而已。
江虞月眼中的戾氣漸漸消散,抬起頭仔細地打量著眼前人,明明長了一張俊美花心的容顏,身份無比尊貴,年紀也不小了,還能潔身自好,又偏偏是個極癡情種子。
真是難得!
"至于你扶持珩哥兒上位這件事,諸國之內沒有人不服氣。"瀾璽太子一臉認真的覺得換了個人,也未必會有她的手段,說不定今日的南端早就四分五裂了。
"行事不狠,地位不穩,有人想算計你,你反擊也是沒錯的,至少如今南端國泰民安,在百姓心中你是一位好太后,功大于過,這就足夠了。"
瀾璽太子猶豫再三還是沒有將手搭上,又默默收了回來,溫柔一笑:"我更知道,你為何要留我在京城。"
不過是云瀾的實力漸漸壯大,只要云瀾想,隨時都可以將南端包圍,花個三五年的時間就能攻下來。
此時的狀態讓江虞月覺得四面楚歌了,有一種危機,才會妥協,裝作卸下心防和瀾璽太子吃飯聊天又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