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延祖之后可得是多吃些了,要想操控好這樣的兵刃,沒有一副強壯的身體,那實在是有些困難。"
謝離看著桓羨那已經算是英武的身板道。
雖說桓羨看起來比自己要壯實不少,但在那軍中隨便找出一人來,和自己比較,也多半是是這個結果。
所以說自己的身子實在算不上是什么參照。
再往前推個一百多年,那時三國里的諸多明星武將,才是桓羨應該對比學習的人物。
一呂二趙三典韋,四關五馬六張飛,黃許孫太兩夏侯,二張徐龐甘周魏!
雖說這是首打油詩,只是人們茶余飯后的談資。
但是縱觀這些武將,在人心中的形象基本都是胯下高頭大馬,手持槍戟長兵,雄壯威武,威風至極。
謝離不由得又看了看旁邊的桓羨,不禁搖頭心道:這差的遠不是一星半點的事。
"哦,對了,只顧的說這邊的事了,倒是忘了問景宣,今日來找我是有何事"
桓羨拍了拍自己的腦門,這才恍然問道。
"倒也沒什么重要的事,只不過謝離一家能在這江陵地界安家落戶,實在是全憑延祖兄相助,謝離此番前來,是特意致謝的。"
桓羨聞,一臉毫不在乎的道:"景宣這可就太過見外了。先不說你在朱叔父身前的身份,單說在那宜城之時,如果不是景宣兄的仗義相助,我和小妹二人早就露宿街頭,連這江陵都還不知道要怎么回來。所以說近日之事,都是我桓羨應該做的,景宣日后可莫要再提這‘致謝’一詞了。"
謝離又寒暄幾句之后,接著道:"話說令妹應該沒有練這長兵之類的吧"
"那是自然。"桓羨望著前方,笑道:"我還不能好好掌握,更別提她那一介女流了。"
"呵呵,延祖說的是,女郎在力氣這方面,確實不再擅長之列。"
只是這話在說出來的時候,謝離不禁有些心虛,要說真正手無縛雞之力的,應該是作為男子的自己了。
可見這和性別也并沒有太大的關系。
"誰說不是,好好的一個桓府女郎,長得又不算差,不在家里好好讀書寫字,非要摻合咱們的事,唉……"
桓羨滿是嘆息的說著,聽這語氣,不像是只比桓嬋大一歲的兄長,倒像是自動給自己漲了一輩。
謝離知道他是好心,但自己畢竟算是外人,就不太適合在人背后隨意評判了。
好在前方練武場已到,謝離也不再繼續接這話題。
由于桓羨現在練的是這長戟,而且是一直在馬上訓練,沖擊力不小,不管是戳在人身上還是馬身上,后果都是非常嚴重,容錯里實在是太低,所以也不適合挑兩個府中部曲來一塊陪練了。
只不過這場中倒也不是只有桓羨一人,剛才他嘴里一直念叨的桓嬋也在其中。
這桓嬋自顧自舞著隨身長劍,在那木樁之上,不時的變換這招式,做出一些難度頗高的點刺動作。
好像還沒有發現場外謝離的到來。
桓羨也不管她,只是對著謝離道:"景宣,今日你來的正巧,正好看看我練了這一上午,是到了個什么水平。"
然后不等謝離回答,直接快跑兩步到了馬前,拿起長戟翻身上馬,這一番動作倒是一氣呵成,顯得頗為熟練的樣子。
驅馬向前,然后在一排排的木樁草人中做著簡單的揮砍動作。
雖說看起來還是比較生疏,但是在快馬沖擊的輔助下,桓羨每一次的揮砍倒也顯得頗有氣勢。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