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不懷好意的瘋狗,必須要痛下殺手,
就算打不死它,也要讓它感覺到痛,讓它今后都不敢再來找你麻煩。
她就是本著這樣的心思,才毅然決然地踏進皇后的陷阱里。
可,她也明白,今晚的事情漏洞百出。
皇后和裴逸之之所以會失敗,并不是因為她有多高明,而是他們聰明反被聰明誤。
他們為了對付她,故意將她帶入了一個沒有人證物證的困境,一點她真的出事,死無對證的她只有被迫吞下苦果這一種結局。
但,只要她能夠絕地反殺,那么,會因為死無對證而付出代價的,就是他們了。
只是,懲治是一回事,但疑點是一回事。
只要不是瞎子就能看出來,這件事疑點重重。
皇帝但凡不是吃干飯的,就不會真的相信皇后和宸王他們諱亂宮廷了。
否則,就不會只是將皇后關禁閉三個月這么簡單。
阮錦寧捏了捏眉心,歉意地看著裴云之:"抱歉,我好像沖動了。"
"傻瓜,不是你的錯,你不必為了別人的惡毒居心而道歉。"
裴云之將人抱到了腿上,口中說著沒關系,臉卻邁進了她的胸口:"只是下一次,能不能通知我一聲我很擔心。"
阮錦寧心中一軟,反手攬住他的頭,輕撫著他柔順的墨色長發:"事發突然……"
本想說點什么粉飾太平,但轉念一想,好像沒什么好粉飾的,她輕咳一聲:"主要是被趕鴨子上架了。"
那人只在她胸口噴灑熱氣,一句話也不說。
阮錦寧有點兒心虛:"我答應你,再有下次,絕對不會沖動,也不會自作主張了,好不好"
"嗯……"
那人應了一聲,只是聲音明顯不對。
察覺到這人似乎動了不該動的念頭,阮錦寧嘴角一抽,坐回了自己的位子上:"沒個正行!"
她都說了她身上涂了毒粉,這人怎么就不怕死呢
"咳……"
裴云之摸摸鼻子。
他也不想。
不是他不爭氣,而是娘子太美好。
再說,轱轆轆的馬車上,女子乖巧地坐在自己的懷里,如此美景,他若沒有反應,那才是不正常。
他并不覺得這是什么丟人的事情,甚至想解鎖個新場景。
阮錦寧雖然不是老司機,卻到底不是真正的十幾歲小姑娘,上學的時候,舍友們好奇男女之間那檔子事,也曾經找過不少教育片來探討技巧。
她身為宿舍的一員,自然不可能特立獨行,就跟著探討了一下。
然后就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有一段時間,她看到什么廚房、汽車、陽臺、沙發甚至是野外的草地,都覺得這些東西有些不對勁。
她也明白,這些東西都是無辜的,是她內心顏色變了,所以才會看什么都是黃的。
后來隨著學業越來越重,工作后的工作強度也越來越大,她也就沒有心思再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了。
"不行。"在某人貼過來的瞬間,阮錦寧無情拒絕。
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