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你也不信"蘇落不死心,她依舊坐在地上,因為雙腿的緣故,她站不起來。
也沒有人扶她。
安岳被陳瑾帶走了,自己現在是一個人。
她沒有幫手。
可蘇落腿上的那一槍,提醒著她不能就此罷休。
"蘇落,你我心知肚明,我討厭你,你蘇夏討厭你還要多,你少在我面前裝模作樣。"程小小看了一眼蘇落,"所以休想我轉告蘇夏,五年前的事情,蘇夏已經放下了,不會著了你的道,你死了這條心。"
程小小看著那頭越來越近的伯倫,"是你自己走還是我讓保安請你走"
蘇落咬著牙,順著程小小的視線,也看到了伯倫,她認識這個人,是顧謹年身邊的人,還是讓顧謹年知道自己出現在這里,可能就不是一條腿的事情了,她咬著牙,"我自己會走!"
她一瘸一拐地離開,正好伯倫來了。
"伯先生,你找我什么事"
"少爺找你。"伯倫看完了一眼那頭的女人,女人身材纖細,她背對著他,他也不太清楚蘇落的背影,更沒有往蘇落這邊想。
"少爺找我"程小小皺眉,"……好事還是壞事啊"
"這個,我也不清楚。"伯倫表示自己愛莫能助。
程小小嘆了一口氣,反正不管是好事壞事,她都必須得去,人家可是顧謹年,要見誰可不管人愿不愿意,跟著伯倫走了。
女傭跑下來,看著那地方空空如也,她繞著那草坪走了一圈,"奇怪了,剛才還看著程小姐在這里啊。"
怎么一眨眼功夫就沒有了人。
這地方其實已經算是外面了,進去需要邀請卡,但蘇落發現這個女人進去又出來的時候,保安似乎沒有盤查。
蘇落本來不死心,看著程小小離開就又走過來,沒曾想,遇到了女傭。
她似乎在找程小小。
而她的出現,有點燃了她的希望之火。
"啊唷。"
她站在黑暗中,這里燈光是照不到的那種。
女傭聽到聲音,畢竟這地方黑漆漆的,再往前走就是森林了,程小小剛才在這里,所以女傭誤以為是程小小。
"程小姐,你在那嗎"她還不忘試探性的問了一句。
"有人能過來拉我一把嗎我腳崴了。"
女人的聲音也分不太清,女傭看了一眼那頭的保安,招了招手,但保安似乎已經在準備關門,畢竟等會馬上就要開場了,該到的人都已經到了。
"程小姐,你稍等,我去找人過來。"
"不用找人。"蘇落一下就著急了,那邊的保安是認識自己的,要是真的過來,那自己的計劃還怎么實行。
但意識到自己好像有點激動,她立馬改了口氣,"你過來幫我照一下亮好了,我就是腳崴了一下,沒大礙。"
"好。"
女傭從口袋里面掏出自己的手機,因為那頭太暗了,女傭也很小心地走著,這個地方雖然是草坪,但怎么說也是剛弄好的,以前這里是高低不平,這會兒其實就算種植了一些草,也依舊高低不平。
她怕自己也跌一跤,所以走的也算慢,但走路的聲音是有的。蘇落聽著那頭的動靜,依稀能感覺到那燈光快要朝著自己而來,好似黑夜的天空突然間出現了一道閃爍的光芒,她從口袋里面掏出自己準備好的藥丸,拿了一把南明逸給她的手工刀,趁著黑暗,拿著刀子
抵了過去,她伸出一只腳,就這么橫在了女人的面前。
女人被她這么一踢,整個人一個不穩就這么跌了下去,摔得完全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手上的手機就這么掉遠了。
"程小姐,你沒事吧"
她摔下去的時候沒看清蘇落,所以就以為她也被自己絆倒了,直到那尖銳的刀刺著自己的肌膚,她才下意識的想尖叫,但下一秒,頭就人拿了棍子敲了下來。
蘇落抬眸,看著那頭站著的黑衣人,"你是誰"
黑暗的地方,看不到長相,唯獨能知道眼前的是一個女人,因為她身上有香水味道。
"少爺派我來幫你。"女人冷,"也不知道少爺看上你什么,這么蠢。"
蘇落不去搭理她,她解開著女人的衣服,趁著那頭快要關掉的門,擠了進去,"你什么情況"
"少奶奶讓我來叫程小姐,剛沒看清道,摔了一跤。"蘇落低著頭,深怕被人看出來。
"程小姐早就進去了,你趕緊進去,婚宴都開始了,我這邊要關門了。"
蘇落聽著那悅耳的鋼琴聲,蘇夏穿著一身白色的婚紗,站在那。安靜,恬淡。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