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我們只是作為朋友去參加高中畢業舞會,可是布拉德利給我紅玫瑰和滿天星配成的腕花時,我還是吃了一驚。
想到當時,我笑了起來。
我己經很多年沒有想起畢業舞會了,但現在一幕幕又回到了眼前,像一卷繞著軸慢慢展開的膠片。
布拉德利穿著租來的燕尾服,他的兩只手臂太長,上衣幾乎連瘦削的腰都遮不住。
我則穿著一件白色絲綢裙,腰上是編成辮子的金色腰帶。
這條腰帶是我攢了好幾個月當小孩保姆的錢才買下的。
我還穿著平生第一雙高跟鞋,皮膚泛著潮紅——整個下午我都在做日光浴。
布拉德利來接我時,我打開門看見他臉上的微笑消失了,好似被人用板擦擦得一絲不剩。
不知道為什么,我知道那是一件好事。
他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