謀劃。”
黃銘啟和費良超都是有后臺的,不然也不會覬覦組長之位。
只是這個人情用一分就少一分,用在許敬元身上,對黃銘啟來說多少有些不值。
再說黃銘啟早就了解許敬元是個好色之徒,這種人最靠不住。
許敬元說:“那你可得自己抓點緊了,這兩天,我幫他找到了一個江洋大盜和一對小鬼子信鴿。
只要能挖出來信鴿后面的整個日諜小組,黃隊長你說你還有機會嗎?”
“什么?”
黃銘啟和許敬元交談以來,第一次這么吃驚。
關系當然是靠運作的,但是沒有能力,在戴笠眼中你什么都不是!
要是真讓費良超抓了一整個日諜小組,那組長之位就該落在費良超的頭上了。
許敬元看到他失態,心中不由定了幾分。
看來這黃銘啟也不是油鹽不進的主。
許敬元說:“放在以前,我當然是一顆無足輕重的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