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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他突然和我說老實交代武西淮的事。”
許敬元將昨天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同黃銘啟說了一遍。
黃銘啟聽完后,咂吧著嘴說:“你與我共事少說也有一個月,你見我喝醉過嗎?”
許敬元問:“所以是費良超在說謊?”
黃銘啟呵呵一笑:“他這是在詐你,想要套你話。
雖然你的應對得不錯,沒有上當,但是你的演技太拙劣了,你不該說當面找我對質,而是說幫他查明此事,獲得他的信任。”
兩種選擇,兩種截然不同的走向。
許敬元心想果然姜還是老的辣,如果按照黃銘啟說的做,至少能獲悉費良超知道多少事情。
這還能成為和黃銘啟談判的籌碼。
他搖搖頭說:“我怎么做不重要,重要的是費良超要對付你。
咱們組長剛走,那位置懸而未定,只有你們三個隊長有資格坐上去。
三隊長剛晉升中尉,自然是比不上你和費良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