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時宴不緊不慢的講:"知道傅家吧"
她當然知道,還去過。
"傅家,三分水七分陸盡在掌握,這么大的家族,沒人掌舵,是不行的。"
江舒從未了解過這些。
傅家做的是刀尖上舔血的生意,無數以生死作為引線的人為之效命,訓練有素,非常隱秘。
而今的傅時宴,已經接手了一半的傅家。
他說,和不少不講道理的人談過生意,只出過一次意外。
對方在臨了出爾反爾,仗著傅時宴太年輕想要違反規則,太猝不及防,傅時宴親自出手,提刀見血,手掌被釘在桌上,破皮入骨,動都動不了,怕是廢了。
傅時宴的以暴制暴非常狠絕,像是行走在世間無欲無求的那種人,下手鋒芒畢露。
那次之后,傅時宴再沒遇過這種不識趣的人。
聽完,懷里的女人輕微的顫抖。
江舒不喜歡見到沒有人性的傅時宴,雖然早已知道他身份不凡,可一直在逃避那樣的他,讓她陌生。
傅時宴像哄孩子一樣哄著江舒,"那就不聽了,江舒,不要試圖進入這樣的世界,別越距,離周良岐遠一點,只要你做傅太太一天,我就能保全你一天。"
他有能力這樣做到。
江舒相信。
但他同樣可以保護很多女人周全,她沒什么不同,區別是身份是傅太太罷了。
最后江舒只是點點頭,什么都不計較,"我困了。"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