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舒被他的眼神看得緊張:"我不是故意偷聽的,我醒來身邊沒有人,以為你走了,我就來找你了。"
剛睡醒的女人,穿著睡裙,聲音沙啞,很容易讓人放下戒備。
傅時宴攔腰將她抱起來,在她臉上親了親,被江舒躲開,她還心有余悸:"不要你親。"
情話太膩,江舒也不知道這樣刻意撒嬌是不是為了掩蓋心里的慌亂。
傅時宴就聽得開心了,從剛剛的不容人情里走出來,又妖又艷,"嗯,我陪你睡覺。"
江舒難得撒嬌,但真的性子軟起來,傅時宴不太招架得住。
就像傅時宴發起脾氣來,江舒招架不住一樣。
江舒被他放在床上,蓋好被子,側身躺在一起,是沒打算要走了。
他看著她顫抖的睫毛,主動說話:"剛剛我的話,你聽到多少"
聽到多少……并沒有多少,但已經足夠江舒窺伺他真正的世界,是手起刀落,是沒得商量,不是商界里的游刃有余怎么都有轉圜余地,而是,非黑即白,獨有一套規則。
定這個規則的人,就是傅時宴。
江舒沒有隱瞞,眼尾向下,"我聽到你說,你很久不動手。"
傅時宴欣然,她向來聰明,知道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
只留一盞壁燈,然后他抱著女人,慢慢的講:"你知道我真正動起手來,是什么樣子的嗎"
算是威脅,江舒搖搖頭。
能集結不少優秀的人聽命于他,這不是單單蠻力可以做到的。
那么動起手來的傅時宴是什么樣的,可不僅僅是不講情面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