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件東西一定不一般,所以歧阿才感覺到了。
好在他剛才讓青鋒扶輔大夫離開客院了,要不然現在輔大夫說不定也能看到歧阿。
歧阿進去之后身形一掠,人已經到了姚姑娘身邊,一手就掐住了她的脖子,將她舉了起來,身形飛起,將她甩到了梁上。
她趴在梁上,頭和腳都垂下,腹部正好掛在橫梁。
然后,又對殷云庭說,“鬼淵煞霧,封她之口。”
殷云庭手一抓,憑空抓出一團煞霧,他也直接躍了上去,那團煞霧就塞到了姚姑娘的嘴里。
歧阿從懷里取出了一條黑繩,三幾下就將她的兩手手腕捆在一起。
此時,金光一閃,殷長行的符畫成了。
“師弟,位置!”
“在她左背中間封就行。”翁頌之說。
他不知道歧阿把人掛到橫梁上,是不是無意中做對,因為這樣那姑娘整個人搭在那里,橫梁頂住,正好把里面的東西往后背壓。
“師父,給我。”
殷云庭下來接過了符,身子又飄了上去,按翁頌之說的位置,把那道符拍了下去。
“唔!”
她身子猛地一繃,又想要掙扎,卻發現連掙扎都動不了。
而她的慘叫聲也被那一團煞霧封著。
歧阿已經躍了下去,拿出了一只布袋就朝著滿屋亂竄的鬼氣兜去。
那些鬼氣被收進了布袋里,起先還在那里面東沖西撞的,好像想掙扎著沖破布袋闖出來,但是皆是徒勞。
那個布袋好像十分結實,被頂出了好多個尖角都沒有破。
不一會布袋沒有任何動靜了,歧阿馬上就把布袋收起來扎好了口子,拎在手上,好像拎著一袋面包。
翁頌之看了一眼他這個布袋,有些眼熱,他們要是有這么個布袋就好了。
不過他也知道歧阿在鬼市應該有些法寶,這不是一般人能拿到的。
而掛在橫梁上面的那姑娘現在也搭聳著頭和腳,手也垂了下來,動也不動了。
殷長行說,“現在可以把她帶下來了。”
殷云庭就把對方給拎了下來,又放到床上去。
那姑娘現在臉色已經恢復如常,只不過頭發散亂,而且就那么一會兒功夫,她的眼睛四周好像起了一圈烏黑,看起來有些可怕。
“好在此時她閉著眼睛,要不然現在睜開眼就是雙眼全黑,看不到眼白的。”翁頌之說道。
“現在是暫時鎮住了,但是這道符鎮不了她很久,因為里面的葡萄鬼力量太強。”歧阿這會兒也說了這么一句。“其實,陸大師應該可以......”
殷長行他們也是認識歧阿的了,畢竟之前都一起去過了鬼市,相處過一段時間。
“我們就是不想讓小菱兒在今天出手。”殷長行說。
歧阿這才明白過來。
他就說呢,這里出現了這么厲害的東西,陸昭菱竟然沒有出現。
“抱歉,可能是因為我離開人世太長久了,已經忘了這里的陽間規矩,今天是她的大喜之日,她不能出手是嗎?”
“倒也不是不能出手,只是我們不想讓她出手。”殷云庭說。
歧阿默了一下。
原來如此。
“那我可以把她帶到幽冥去處理,她身體里有鬼市失竊的東西。”
“鬼市失竊了?”
殷長行他們也很意外。
“是,那間鋪子,被盜走了好幾件過期限一直無人購換回去的物品。”
“有禁制那間?”
他們都進去買過東西呢,還買回了第一玄門的山石。
“對。”
“那里竟然也會被盜?真是稀奇。”翁頌之說,“那盜賊很是厲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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