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為能夠進那間鋪子盜走東西是修為很厲害的人(或鬼),歧阿才會心頭沉重。
“這次我接了喜帖上來喝喜酒,還有一個目的就是想上來請陸小姐幫忙尋回失物,查到盜取物品的那一個賊。”
聽了他的話,殷長行他們眉頭都是一皺。
“小菱兒剛剛成親,怎么樣都還得給她幾天蜜月期,不然他豈不是過得太苦了?”
什么是蜜月期?歧阿轉動腦子想了想,好像是大概知道意思。
但是他又說道,“她估計是休息不了幾天吧?成親這么大的事,應劫的事得好好準備起來吧?各種守護的符,還有能夠抵擋生死大劫的符陣,你們不是都應該馬上給她安排起來嗎?”
殷長行他們聽了又是一愣。
“你怎么會知道這件事情?你知道大師姐有生死大劫,聽誰說的?”殷云庭問道。
此時他們看著歧阿都有一點點防備。
歧阿說道,“你們不是在那個鋪子里拿走過東西嗎?以前對方把這些東西存進來的時候那里不是我守著,但是前面交接的前輩曾經看過里面的一份羊皮卷,他告訴了我。”
殷長行沉著臉,“這也是對方可以隨便看的嗎?”
“倒也不是隨便看的,是對方主動給我那位前輩看的。因為對方說過,若是過了百年,這件東西還沒有人去取,那么就把它毀了。”
“所以他會說明里面是什么東西,那一塊第一玄門的石頭倒是可以直接碎掉,可是羊皮卷上卻是帶有禁制的,除了第一玄門的人能夠打開看到,別人是無法打開的,也無法隨便毀去。”
“我們去鬼市的時候你怎么沒說呢?”殷云庭又問。
“你們取走之后不打開,我不能主動告訴你們是什么。但是你們打開了,我那邊會有知道。”
“到底是誰存的東西?”殷長行問。
歧阿沉默了片刻,看著殷云庭,“判官大人還沒想起來?”
嗯?
殷云庭聽到他這么說,頓時神情一動,他指了指自己說,“你的意思是,這東西是我送去鬼市的?”
殷長行和翁頌之頓時都看向了他。“難道是你?會是你當判官時做的事情嗎?”翁頌之問道。
殷云庭眼眸里有些困惑和茫然交織閃過,他搖了搖頭說,“我現在是真沒想起來。”
歧阿說,“那就等判官大人想起來再說吧,這件事情我就無可奉告了。”
“既然你們說今天陸大師不能動手,那我便先回西苑跟他們喝酒去,明天我再來找陸大師。”
說完,他便閃身而出。
周時閱已經走到門口,因為他聽到里面沒有什么動靜了。
看到歧阿的樣子便知道事情應該是暫時處理好。
歧阿對他點了點頭說,“王爺,那我便繼續去喝喜酒了,有事可以找我,隨時可以幫忙。”
周時閱點了點頭說,“如此便多謝了。”
他一走周時閱便推門進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