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時候他的工資不過二百五十八塊。
每天陪我做實驗,研究課題,在我身上的花的精力超過了清宜。
可這些付出就算在他臨死之前都沒有要求我做任何回報,包括翻案。
他只有一個要求,就是照顧好清宜。
說這些不是為了讓你們理解或是動容,因為人與人之間本來就很難共情或是感同身受,只是想告訴你們,清宜在我心里比任何祖宗血脈包括我自己都重要。”
這是陸文星第一次聽到兒子用這么長的對話和自己談他的過去和生活。
原來兒子這么多年是這樣過來的。
從前他們父子談的都是工作和研究。
比起沈教授,他對兒子確實差遠了。
陸文啟也有些不知所措,“陸硯,我們欠清宜的一定會補上。”
他真是后悔,十年前沒有早點把陸硯認回來。
陸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不需要了。”
陸文啟難受,“但承平的戶口不能遷走啊。”
“那是他自己的選擇。”
陸文啟的目光落在陸承平身后,陸承平把頭埋得低低的。
半晌他才開口,“爸,我就是個廢物,你別惦記了,有和沒有也沒區別。”
陸文啟聽完只感覺一口老血卡在了喉嚨。
陸承平說完起身,往后院走去,陸文啟連忙跟上,“承平,你想要去干什么?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