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嘆了口氣,說:“還能怎么辦,走一步看一步。”
“還走一步看一步呢,席回都去那么久了,你一點消息都沒有,不去看她?”
“……”賀川一聽,有點蠢蠢欲動了,但是他很快又冷靜下來,自嘲笑笑,“怎么看,她肯定都不想見我。”
“她說了?”
“用得著她說么,要是她說,那也太傷自尊了,這不是趕上門被她嫌棄。”
席暮:“你怎么變成這么膽小了,以前可不是這樣,以前不是強迫也要強迫么,現在不強迫了?”
“……”賀川心虛摸了摸鼻子,他沒話反駁,也不想反駁了。
席暮掃了他一眼,說:“你還是去看看吧,免得出什么意外,你要是不方便,那我去看看她怎么樣了,你要是有話,我幫你帶給她。”
賀川依舊沉默,不知道說什么。
就在這時候,那朋友也來了,還摁了下車喇叭,還沒停車就探出上半身朝他們倆揮手,喊他們倆的名字。
席暮挑了一下眉,說:“要不要這么大動靜,車都還沒停穩。”
賀川就笑:“嗯,大概是想你了。”
“你這酒還沒喝就醉了?說的什么鬼話。”席暮嘖了一聲,難得皺了下眉頭,即便是皺眉頭,也是好看的。
賀川不置可否,又從褲兜里拿出一盒煙,抽出一根咬著,卻不著急點燃,他咬了咬,煙蒂上留有牙印,他頓了會,似乎想起了什么,瞇著眼睛,聲音古怪,說:“男的抽煙是不是影響那方面?”
席暮沒反應過來,怔了下,反問回去:“什么那方面?”
“你不清楚?你不是都生了娃么?南煙沒跟你說過?還是你們倆都沒討論過,那你那孩子怎么來的?”
席暮這下是聽懂了,神情古怪,眼神逐漸凜冽,不客氣盯著他看,說:“你別說你在打席回的注意。”
要不然忽然問這么奇怪的問題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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