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回是他妹妹,親妹妹,可不是什么外人。
當哥的和別的男人聊這種事情,感覺氛圍不太對,有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意思在。
賀川還笑,點了煙。
那朋友停好了車,卻在來的路上踩到了一灘泥,鞋子上都是泥巴,他頓時想罵娘的心都有了,接連爆了幾聲粗,走過來還在剮蹭鞋底,想蹭干凈,但是哪里能蹭干凈。
“怎么,踩狗屎了?”賀川調侃笑了句。
“我要是踩到狗屎我明天就去買彩票,這他媽不是屎,是泥巴,煩死了,你們也是的,大晚上干嘛來什么江邊吹風,找個清吧或者能坐的地方喝一杯不是很好。”
賀川說:“沒求著你來,是你自己要來的,這能怪誰,又怪我?”
“我怎么敢呢,川哥,是我不對,是我說錯話了,我該死,那啤酒你們喝不喝,不喝借我洗洗鞋。”
說著就上千去拆啤酒了,沒有開酒器,他直接對口了,用牙開,就這樣,賀川帶來的酒就被他當成自來水洗鞋子了。
席暮看著就開玩笑說:“還好你帶來的不是什么名貴的酒,要不然就糟蹋了。”
賀川挑眉。
“怕什么,爺又不是沒錢,川哥,回頭我就給你送瓶珍藏多年的好酒過去,差點忘記了,川哥,你什么時候能辦婚禮啊,我這份子錢都準備好久了,我什么時候才能喝到你的喜酒。”
“這么快?”席暮語焉不詳,又瞟了一眼賀川,像是在質問。
那朋友說:“對啊,川哥不是又談了一個女朋友嗎,我那天聽其他人說川哥好事將近了。”
“你的小道消息哪里來的,聽說瞎說,我什么就好事將近了?”
“啊?不是說川哥最新談的那個女朋友……”說到一半,那朋友想起了什么,趕緊捂住了嘴巴,不敢繼續說了,他忘記了席暮的存在了,只顧著洗鞋子了。
“我瞎說的,就當做沒聽到,抱歉抱歉,我被這酒嗆到了,意識不清醒,瞎幾把說的。”大晚上的,燈光昏暗,他剛才踩到了泥巴,一門心思就在鞋子上了,都忘記賀川前前前任是席暮的妹妹,席回。
他現在是哪壺不開提哪壺,這下糟糕了,一下子得罪了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