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認了，不耽誤你了，祝你找個拿得出手，不讓你覺得害怕心虛，更不會讓你兩難的人，我賀川要不起你。”

賀川非常平靜說完這句話，說完沒有著急掛斷，說，“也是我不對，要不是我，你不會被席姨安排出國，對不起，席回。”

席回愣在那，半天不知道說什么，她很想自己是聽錯了，然而不是，全都是賀川說的。

真真切切。

“女士，馬上要登機了，請您把手機調到飛行模式關機。”空姐甜美的聲音提醒席回關手機，她麻木僵硬，匆忙說，“賀川，你等我，我現在去找你，我不走了！”

“沒必要，而且你找不到我，不用折騰了，席回，把手機關了，聽話，最后一次，你聽話。”

席回渾身沒力氣似的，好一會兒說不出話，她已經聽出賀川聲音的不耐煩了，賀川這是認真的，他這是不要她了——

席回無力道了句：“好吧，我知道了。”

也是。

她想起自己早就已經不干凈了，賀川不要她，剛好，她以后不用對他有負罪感了，也不用擔心他知道她不是處會是什么表情了。

這樣挺好的。

席回掛了電話，關了機，擦了擦眼淚。

“女士，您還好嗎？”

席回說：“沒事，我很好，謝謝。”

……

回家路上，南煙眼皮一直跳，她總覺得會有什么事情發生。

“賀川沒有來嗎？”

席暮搖了搖頭，“沒來。”事實上，他昨晚聯系了賀川，問他要不要偷偷來看一眼席回，到時候他和南煙想辦法支開席夫人，給他和席回見面的機會。

賀川直覺拒了，說不用了。

南煙：“為什么？他不來見席回嗎？”

“他放棄了。”

“放棄了？他打算跟席回斷了？”

“恩，斷了。”

席暮無能為力，總不能要他們倆在一起，然后氣死席夫人吧。

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