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席回怎么辦?她知道了嗎?”
“遲早會知道的,賀川一直不聯系她,肯定會起疑心。”
“我有點擔心席回的情況,對了,席回去的那所學校,我有個同學在那讀博,是個女生,我聯系她,讓她幫忙照顧照顧席回吧。那個女生是我朋友,人品沒有問題,而且是女生。”
席暮說:“也可以。”
南煙很快就聯系上了遠在倫墩的那位女性朋友,跟她說了一下情況,女性朋友很熱情,也很愿意幫這個忙。
南煙又給席回發了短信,告訴她情況,有事情也可以聯系她的朋友幫幫忙。
……
警察去會所調取了監控視頻查看,發現南煙被賀承帶去會所的那段時間的視頻出了故障,只能看到他們是一起進了會所大門,看不到走廊比較清晰的那段。
席暮跑了幾次警察局,沒有什么進展,還得回去等消息。
南煙手腕的傷不是很嚴重,還好那把切蛋糕的刀并不鋒利,也因為得到了及時的處理,沒有造成什么大問題。
因為傷在手腕,南母忽然來畫室找她,她手上沾了顏料,洗手的時候碰巧被南母看到了。
南煙不想讓南母擔心,隨便找了個理由瞞了過去,她也沒讓南母看手腕的傷,哄騙說是燙傷,做飯的時候不小心碰到的。
南母半信半疑,不過也沒再說什么。
南煙這才松了口氣,不過既然不用藏著掖著了,她也就可以回家蹭飯吃了。
南母也是這樣想的,讓她回家住一段時間,要是席暮太忙,沒人給她做飯的話。
席暮最近的確忙的很,手里頭的事情多,還有其他亂七八糟的事情加在一起,忙不過來了。
他之前去體檢,也沒時間去醫院拿體檢報告。
這幾天他和南煙還是有那方面生活的,只不過一直都在做防護措施,也就是避孕。
這天晚上,南煙回到家里,席暮還沒回來,她就把家里收拾干凈,順便把他衣服放洗衣機里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