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o_d();程萍聽了劉傻子的故事,感慨地說:“貨郎真是個善良的人。”劉傻子繼續講述:“一晃十年過去,小蛇長成大蟒,貨郎挑不動了,就把它放歸山里,說:‘你已經長大,自己獨立生活去吧。’”龍小宏說:“這叫做放生,一種生態文明行為。”
劉傻子說,又過了幾年,貨郎從外地回來,聽當地人說,恒山出了一條巨蟒,又吃牲畜又吃人,把山里吃得路斷人稀。貨郎自自語:“該不會是自己救過的那條蛇吧?要是那樣的話,我可就造孽了。”
田幻想說:“這叫做教育責任感。我們今天,有的青年犯罪,他的父母老師應該有這樣的教育責任感才好。”
劉傻子繼續講,貨郎坐不住了,第二天天剛亮,就手持一條扁擔,前往山里。到了山中,突然一陣陰風刮來,吹得人汗毛倒豎。風停后,只見一條巨蟒從樹叢中竄出,頭有斗大,眼如銅鈴,張著血盆大口向他撲來。
黃梅說,我知道這個故事。貨郎一眼看出正是他收養的那條蛇,于是大喝一聲:“畜牲,你要干什么!”巨蟒聽了,定睛朝貨郎望了望,好像認出了他,掉頭就跑。貨郎在后緊緊追趕。追啊,追啊,來到一個山洞前,那蟒哧溜一下鉆進了洞中。貨郎手持扁擔,一屁股坐在洞口。
楊揚導游說,我也知道這個故事。待到人們聽說后趕來,貨郎已經坐化,化作一尊塑像。從此,那蟒再沒有出來過。人們感激貨郎舍身救人的行為,把他奉為神,蓋寺廟供奉在里邊,稱為“恒山爺”。現在那廟還在,一百零三級臺階,雄偉壯觀。
劉傻子教授感嘆說:“貨郎坐化,犧牲精神可嘉,至于,被稱為冷血動物的蟒蛇呢,這個時候值得表揚,因為,它畢竟是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了。”
田幻想說:“我們去拜望恒山爺吧。”他們一行見了恒山廟,龍小宏說:“恒山爺啊,您好!您知不知道,《山海經藏寶圖》在哪里?”
龍小宏說完,虔誠地跪在地上,竟然迷迷瞪瞪地睡了片刻。一覺驚醒。他說:“我夢見了蟒了,也夢見了恒山爺,他對我說,建議我們去見張果老。”
劉傻子教授恍然大悟,說:“對了,恒山有張果老。我想給大家講一講八仙過海中的張果老的故事。你們幾個繼續打開夢幻開關。”
——張果老作為八仙之一,是中國婦孺皆知的神話人物。然而,歷史上的確有張果老其人,他是八仙中唯一“名留青史”的人物,可以說他是一個真實的神話人物。張果老神話,盛行于唐代,拓展和完善于宋元。宋元時期隨著兩代統治者崇尚信仰、扶持道教,助長了崇拜神仙道術的社會風氣,同時在城市興起、商業發達、市民階層擴大、民族文化融合的社會背景下,使得張果老神話注入了更多的世俗內容,宗教文化的發展又為其傳播發揮了巨大的推動作用,使張果老神話作為重要組成部分的“八仙”神話,成為中國民族傳統文化的瑰麗奇葩。
田幻想說:“這個倒騎毛驢的張果老,他到底是哪里人,他究竟是什么樣的人,他為什么被國人頂禮膜拜到如此虔誠的地步,這都是值得思考的。”
張果老是哪里人?并不為人熟知,這主要是因為最早記載張果老的《舊唐書》《新唐書》兩部史志中均未有明確的籍貫,前者說其“不知何許人”,后者說“晦鄉里”,而唯一確切記載的是“隱中條山,往來汾、晉間”。這就在其籍貫問題上給后人留下了想像、猜測和推斷的極大空間。誰不想沾仙人的光呢?
王麗君說:“張果老的仙跡地在中國還有很多處,各地都懂得“有仙則名”的道理,都會謀求名人效應,為發展旅游業叫勁加溫,張果老的籍貫必然成為各旅游地激烈搶奪的“仙牌”。”
方艷紅說:“張果老的年齡也是一個謎。”
劉傻子教授說:“張果作為“八仙”中年齡最長者,由此得名張果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