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張妻急了,就特意補充一句:“胡大兄弟,只要能夠把張山救出來,花多少錢我們都不心疼,這錢不成問題。”
胡謅這時笑笑說:“你丈夫只是一個小小的處級干部,級別太小了啊!我要是出面至少也應該給正廳級干部打招呼。”
這時,劉水也在一旁幫著敲邊鼓道:“是啊,胡老弟的能量,大的很呢,一般幫忙擺平的事兒都是正廳級犯事兒的官員,張山的確是官小了一點,但是,小就小了吧,就算是給老哥我一個面子。你就破例出一次面給這事兒擺平吧!”
胡謅并沒有大包大攬的當場拍著胸脯說自己這事兒一定能夠辦成,而是講了一句很中性的的話:“我會盡力的!”
就沖他這一句話,就更加讓張妻母女增加了信任感,覺得胡謅一定能夠把張山給救出來,他這個人并不是一個隨便許諾的人。
之后就對劉水說:“劉水兄弟,你是個在世面上混的人,見多識廣,中午由你出面請胡兄弟吃頓飯好,我就不做陪了!”
劉水眨巴了一下小眼睛說:“嫂子,你要陪著,因為這將表示你們辦事的誠意,嘻嘻,特別是大侄女也要參加這次宴請。”
盡管如此,生性多疑的張妻,還是對胡謅保持著高度的警惕心理,就再次問劉水:“這個胡謅到底有沒有能耐啊,真的能夠擺平這件事兒嗎?”
劉水這個人,為了能夠充分顯示在張家這次危機中,體現出自己的特殊“價值”,他極力鼓吹胡謅的能耐,說:“嫂子,你不要疑神疑鬼的了,這胡謅的確是一個不簡單的人,他是高檢院的行風監督員,同時又是老領導的干兒子,就憑這些關系,肯定認識不少地方檢察院的人,由他出面隨便找到高檢院的任何一個小卒子給淮河市檢察院打個電話,我想這事兒定能夠擺得平。”
但是,張妻還是心理不夠踏實,認識的時間很短暫,對胡謅這個人還是不能立刻建立起足夠的信任感,經過再三考慮,她決定還是先試試,這個人的能耐。就對劉水說:“這樣吧,我參加這次的宴會,在宴會上,你能否讓胡謅當著我的面給省檢察院的領導打個電話。我才會放心的。”
劉水說:“這不是小菜嗎?打個電話,在胡謅看來很容易做得到的。”
于是就由張妻出錢,劉水出面在北京一家很不錯的飯店宴請了胡謅,席間,胡謅的兩只綠豆般大小的眼睛一直不離張妻的寶貝女兒張揚那剛剛發育好的身段左右。
這時,劉水看出了胡謅的那份心思,就在一旁不斷的敲邊鼓,說:“嘻嘻,張揚真的長大了,長成美麗的大姑娘了,哈哈——這時間過得可真是快啊,我們不老也被這些孩子們給追著變老了。嫂子啊,前幾年我到你們家去做客,那時候,老張還沒有到白水工作呢,這小張揚才10歲,還是個黃毛丫頭呢,現在卻出落得這般的標致。”
張妻忙接過話說:“是啊,歲月不饒人啊,轉眼我們已經老了。張揚啊,快給你們兩位叔叔夾菜,敬酒啊!不過兩位大兄弟,你們要多包涵啊,這閨女天生的內向,不愛說話。”
這時,張揚忙站起身來,羞紅的臉頰上露出了嬌媚的神情說:“胡叔叔,劉叔叔來我代表我爸爸敬你一杯酒,爸爸的事兒就拜托兩位了。”
這時,只見胡謅微微一笑,說道:“哈哈,不錯,很好,姑娘長得很標致,多大了,該讀大學了吧!”
張揚莞爾一笑說“是的,胡叔叔,我讀大二了。”
“那好啊,不錯啊,這說明嫂子教女有方啊!培養出來一個大學生真是很了不起啊!”胡謅說完一揚脖子就把就喝了下去。
胡謅是一個非常社會的人,經過許多場面,他這時已知道張妻還是對他心存疑慮,就掏出手機像是給省里的某一個領導打電話:“哈哈!洪檢察長!好啊!我是胡謅,你胡老弟啊!,對——我是——你最近忙嗎?哦,不忙。我有一事到時候想到貴府上去登門拜訪給你匯報。嗯對——電話里一句話兩句話很難說清楚,那就等著見面談吧!”
掛了電話,他就對劉水說:“目前,張山已經被檢察院批準逮捕了,現在在異地關押。希望嫂子不要過于擔心,過兩天我會直接飛往該省去活動此事。”
張妻很認真的聽著胡謅打出來的這個電話,覺得這個胡謅還是真有本事,和省檢察院的人說話都是稱兄道弟的。
而就是胡謅當著她的面打出去的這個電話,使得張妻由此對他建立了充分的信任。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