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王軍跟唐琳在對張二炮侵吞國有資產的案件偵查之中,濱河集團的財務總監朱飛最后經受不住辦案人員的攻勢,終于供出了縣長張山收受賄賂的重大問題,由于案情重大,市紀委決定對張山實行“雙規”。
為防止張山有所察覺之后逃走,唐琳就讓其老公牛山以組織上找他談話為名引其回市里。就這樣不費吹灰之力,張山就束手就擒了,副廳長的夢其實只是南柯一夢罷了。
一個星期以后,張山被移送檢察機關依法逮捕,然而其情婦張小芮還指望這個干爹能夠很快脫身到南方跟她團聚呢,她哪里想到這個昔日威風八面的縣長干爹早已經成了人民的公敵,成了“階下囚”了。
張山是正處級干部,又是一個縣的主要領導,案情在淮河市也算是比較重大的,為了減少辦案的阻力,省檢察院那個老檢察長就是從上面派過來督戰的,其實就是張山案件的總指揮。
張山被雙軌之后,可急壞了張妻這個善良賢惠的女人。因為她知道,張山之所以被逮捕,是因為有對立面想把張山給搞倒,她作為妻子,心想丈夫有難,她不能不管不問,要想方設法救出自己的丈夫,于是她就四處托人打探張山的消息,想知道張山的問題是否嚴重,千方百計的想把老公營救出來,想設法“擺平”辦案人員。
用她自己的話說,這些辦案人員,不可能不食人間煙火,相信這世上哪有見錢不眼紅的人呢!
張妻終于找到了一個人,這個人就是原來張山的老戰友,原來一個部隊,此人名叫劉水。
劉水聽說了張山被雙規了,很是驚訝,在他的印象之中,張山是一個組織原則很強的戰友,沒想到他也出事兒了。
就對張妻說:“你不要著急,嫂子,我來給你想想辦法,我有個好朋友,很有能量,據說此人在北京有人,和高檢院的領導關系不一般。”
張妻此時營救自己丈夫心切,就對劉水說:“劉水兄弟,你看著辦吧!”
劉水就給他在北京的好朋友打電話,電話里,此人說的很好,事兒可以辦,但是,要劉水帶著張妻一道老北京一趟,這事在電話中是說不清楚的,必須面談。
于是張妻就帶著自己那正在外地讀大學的女兒張揚,和劉水一起北上去找關系去了。
一路上,張妻就詢問了劉水這個北京的朋友一些詳細情況。
劉水說:“我這個朋友是民營企業家,主要是做進去口生意的,和高檢院的人很熟,是特約行風監督員。他還掏出證件給我看過呢,上面的確是蓋有鋼印的。我北京的這個朋友聽他說以前是高檢院的某一老領導的干兒子。你盡管放心吧,嫂子,張山只是一個正處級,正處級的官在北京一個掃地的都是處級干部,一抓一把,所以在我這個朋友看來,你丈夫的事兒在他手里就是小菜一碟,一個小小的處級干部,他給地方上打一個電話,就可以擺平此事了。”
張妻他們很快來到了北京,劉水給他的那個朋友打了電話,約好到劉水朋友的家里談話。有些話是在公共場合不便說的。張妻他們被劉水帶到了一個小區里,見到了劉水的朋友,一見面,劉水就介紹說:“嫂子,這是高檢院某老領導的干兒子胡謅。高檢院的行風監督員,又是著名民營企業家。”
這時,只見胡謅顯得穩重自如,對張妻母女表示出很友好的態度,對于劉水的介紹卻只是微笑著點點頭。
張妻就向胡謅問了一些簡單的工作情況,這時,胡謅心里很明白這個女人雖說是地方來的,但是很精明,看樣子對他是有一點懷疑,就當場出示了“高檢院的特約監督員的”聘書,說是自己另外還有一張特別通行證,就憑著這些證件他可以自由出入高檢院。
從不輕易相信人的張妻這一下徹底服氣了胡謅,就再次詳細的詢問了胡謅的家庭背景,胡謅都是對答如流,沒有半點破綻,顯示出自己優越的社會地位以及非凡的氣度。胡謅很快就獲得了張妻的好感。
胡謅這時裝作要上趟廁所,對劉水說:“劉老弟,你跟嫂子聊著,我去方便一下。”
張妻就趁著胡謅上廁所的功夫,對流水說:“經過交流,你的這個朋友給我留的印象很好,這個人做事很持重,知道的事兒很多,很有能耐啊!”
胡謅從衛生間里出來之后,救夫心切的張妻馬上就直接切入正題,談起了張山這次被雙規的事兒,希望通過胡謅能夠迅速的把張山給救出來。
胡謅沒有馬上表示態度,只是微笑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