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在河南那次旅行之后,見到了這個老家來的俊和尚,她心里就想,是啊,這個世界就是不公平,讓這樣一個帥氣的男人,去當和尚,也忍受著男人那種生理需求的煎熬,守著經書守活寡。
縣長夫人見了和尚第一眼,就突然浮想聯翩,他是不是也應有需要,這個男人很年輕,他要是想了該怎么解決,和尚是否真的就清心寡欲嗎,真不需要女人嗎?他要是有這種需要是不是靠自己來解決呢?是不是也想她這樣,實在沒辦法就只有自己自慰呢真是可惜了,這么好的男人。
但是,轉念又一想,自己又何嘗不是這樣呢?自己身為縣長夫人,表面上看著光鮮艷麗,誰又能知道自己這么多年以來所受到的這樣的讓人焦灼的折磨呢?
當和尚找到她的時候,縣長夫人心里就一陣的滾熱沖動,她自己也不知道則會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兒,一見和尚就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暗流涌動,臉就會發燙。
她不想在為他守身如玉的人,一切都很順利,就好像事先做過精心安排。
和尚攙扶著縣長夫人走出小酒店,縣長夫人已經有了一些醉意。半醉半醒,半夢半真,這正是她所期望的狀態。
畢竟在清醒的狀態下,將自己保存了多年的完整身子,就這樣在婚姻之外,就隨隨便便地送給一個陌生和尚,是一件非常殘忍的事情,所以她就選擇了一種喝酒的方式,這樣自己可以忘掉一切倫理綱常。
和尚就地將她帶進小酒店旁邊的一個三星級酒店,帶進一間豪華的客房。
和尚將她輕放在客房中間的大床上。縣長夫人慢慢睜開了眼睛,她看到床的對面有一面大鏡子,鏡子正好將床上的一切盡收眼底。
通過鏡子,她看到床的上方有一幅油畫,油畫上有一個身材豐盈的裸體少女。和尚緊挨著縣長夫人坐下,一雙手在縣長夫人身體上游動著,時輕時重,時急時緩,像是在撫摸,又像在按摩。
縣長夫人感到異常的舒服,她的身體第一次感受到來自婚姻之外男人的愛撫,她有些不能自制。
欲望從心里最底部的一小點,迅速地升騰擴散,她情不自禁地開始漸入仙界,輕輕的,壓抑的,若有若無的。
和尚并不急于進行下一步,他已經感覺到這個看起來并不十分年輕的女人,并沒有他預想的那么有經驗。她的身體十分敏感。
和尚打心底里非常喜歡與這樣的女人相處在一起,因為這樣他可以掌握主動,可以從中得到樂趣,和尚會感覺自己是個男人,一個真正的男人,他盡可能的撩撥著女人,讓她有一種近乎于不至于感覺道陌生,盡量的對這個饑渴的女人進行調情,讓她充分享受到充分的安撫,是這個女人渾身幾乎到了一種癱瘓的狀態,才進行實質性的動作,讓這個女人覺得,他是一個很懂得情調的男人,而且很懂女人是女人如珠寶。
今晚他心想,要好好享受這個女人,同時也給予這個女人最好最完美的享受。他俯身將嘴湊近縣長夫人的耳朵,輕輕說:“先洗個澡好不好。”
縣長夫人紅著臉,點點頭,掙扎著要起身,和尚將她按住:“先別動,我去放水。”
和尚輕柔地摟著縣長夫人,為她解除身上的一切羈絆和束縛,縣長夫人表現出少有的溫順。
這個和尚讓她有些迷茫,他是那樣的體貼那樣的溫柔,她感覺像是在夢里。因為只有在夢里,才會想象著有這樣一個很朦朧的男人所帶給她的溫情,也只有靠想象中,才會有這樣體貼。
縣長夫人閉上眼睛,她害怕從夢里醒來,這樣的夢她想一直做下去。
和尚也將自己身上的衣服除去,他抱著縣長夫人走進衛生間,坐進浴缸里。縣長夫人始終閉著眼睛,緊緊貼在和尚的胸脯上,這讓和尚有些感動,經歷了這么多的女人,從來沒有哪個女人像這樣依戀過他。
和尚細心洗去縣長夫人臉上的鉛華,發現她素面朝天的樣子其實更美更動人。他情不自禁地低下頭吻住縣長夫人的唇,她回應地張開嘴,他的唇熟練地將她的舌頭擒住,然后貪婪地吮吸。他的下體迅速膨脹,他張開雙手分別握住了她的兩個小山一樣的桃子,指尖在圓圓的反凸凹處反復地畫圈。
縣長夫人感覺渾身滾燙,那種需要排山倒海地向她襲來,她不由自主地大聲尖叫起來。和尚簡單而匆忙地沖洗了兩個人的身子,不等擦干就迫不及待地將她抱回到床上。
和尚愛憐地輕拭著她的身體,用手指刺激著她的,他的刺激漸漸讓她有一種窮途末路的感覺。
她開始反抗,開始喧騰,開始奔涌,身體還來不及感受肉體交合碰撞的過程,就被舞動的手指送上了天際。
隨后他的進攻讓她感覺有些疼痛,但疼痛轉眼即逝,接踵而來的是風馳電掣般的快感。她的精神已經不復存在,腦海里全部都是肉欲的重重合合,沒完沒了,無窮無盡。不知經歷了多少次在顛覆中彌合,在彌合中松散的過程,房間里終于出現了泥石流傾泄后的沉靜。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