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認識杜月笙,實際上只是在監獄里見過那么一面。那還是在好三年前,監獄里進來了一個跟他是老鄉的貪污犯,聽說以前還是天以前還是公安局里的一名干部,車管所的所長,対四毛來說,這可是一個好機會,所說是落馬的所長,但是,他將來出來之后,還是有很多能量和神通的,所不定等到將來出來的時候,能夠給自己一定的幫助,于是在監獄里對這個人就關照的無微不至,但是,他跟杜月笙注定是要有緣認識的,雖說只是一天的接觸,對于四毛來說,這簡直是今后改變他命運的一個轉折點。等到了晚上,杜月笙就被調到另外一個干部號里去了。之后就再也不知道這個杜所長的近況如何了。
沒想到,杜所長卻先于他出來,現在看樣子混的不賴,就趁著警察出去到廁所的功夫,用派出所的辦公電話,給杜月笙通了話。
這個曾經的杜所長一聽是以前在監獄里認識的那個小瘦猴四毛兄弟,心中甚是感覺到很意外,就說:“你小子現在怎么會在派出所呢!什么時候出來的,要知道我開車去接你了。”
“杜哥,不好了,我現在剛出來,在火車站附近的一個小旅社,找個了小姐,本想在這里以求樂呵樂呵,沒想到,還沒有解饞呢,就被條子給摁到了,逮個正著在派出所呢!現在我剛出來才第一天,就又再次進了局子,真他媽的晦氣!”
杜月笙就說:“兄弟別擔心,有我呢,一切都是你杜哥我的來,等我一會,我馬上就拿錢過去,不就是三千多塊錢嗎!花點錢不就得了。”
杜月笙很快就來到了四毛呆的派出所,把錢一擺就帶著四毛離開這兒里。杜月笙對于這個在監獄里認識的小老弟心里很是喜歡,覺得這個小子馬精明,很有培養前途,就讓他在自己的石料廠干事兒,四毛這里的事兒主要是看石料廠。很快他就在這里混熟了,四毛對杜月笙也是很感激,決定在這里好好的幫助他干點正事兒掙點錢,好娶個媳婦。
再一次偶然的機會,他無意在街上碰到了俊和尚,先是心里吃了一驚,繼而就笑起來了,道:“你小子,現在怎么了,吃齋念佛了,不僅俗家之事了,幾年不見,你小子當了和和尚了,嘻嘻,就你小子這色迷迷的樣兒,當了和尚也是一花和尚。這么多年你就不近女色,你能忍住才怪呢!嘿嘿……”
嘿嘿!四毛你什么時候出來的,現在混得怎么樣?
四毛詭秘的一笑道:“好啊!我現在是在杜哥的石料廠當二老板,嘻嘻!”
花和尚就說:“我想回到家鄉,最大的心愿也就是在家鄉建個寺廟。這不回來就是辦這事兒呢!建寺廟的土地算是徹底搞定了,下一步就是要湊錢建寺廟了。”
“咿呀,建寺廟好啊。你們建寺廟著所有的工程就全部包給我建吧!對了現在炒地皮可是好生意,能夠發大財啊!”四毛眉飛色舞道。
你還可以在寺廟的周圍建個風景區什么的,光是香火錢你都花不完嘻嘻!我還可以經常帶你這兒花和尚到外面去打個野食,嘗個野味——嘿嘿……這外面的小妹兒長得可是水靈鮮嫩啊!”四毛說完就狡黠的一笑。
和尚一聽心里也蕩起了一陣燥熱,發現下面好像有了感覺……
和尚一想到女人,心里就是一陣的熱浪滾滾,和尚回到家鄉之后,第一個接觸的女人就是縣長夫人,縣長夫人就第一次請他吃了飯,那是一個月夜迷離的晚上,縣長夫人跟他在一個偏僻的小酒館里吃飯,從縣長夫人的眼睛了,和尚似乎看到了一種焦灼饑渴的需求。就是在這一晚,他十年來第一次喝酒吃肉,平時在寺廟里,師傅看管的比較嚴,從來沒有吃過酒肉,猛一吃卻發現這就是那么的香甜,這肉是那么的誘人。
和尚就在縣長夫人的熱辣關懷之下,酒喝得有點多,縣長夫人也像是喝多了,提議說是要上廁所,就起身到了后院,卻發現廁所里漆黑一片,就對和尚說:“陪我一起去吧,那里面黑,我害怕!”
于是,和尚就尾隨縣長夫人來到了后院,這時,縣長夫人一了踉蹌,差點摔倒,就在這時,和尚出于和尚保護女人的本能就上去一把抱住縣長夫人,這時,只發現縣長夫人全額卻就勢歪倒在和尚那健壯的懷里。
和尚伸出左手抓住縣長夫人的右手,一邊溫柔地按捏著,一邊脈脈含情地看著她,像是在安慰,又像是在調情。縣長夫人的心怦怦直跳,她有些激動,甚至有些動情。
和尚躬著身子把臉湊到了縣長夫人面上,幾乎就是快挨上她的臉了,說:“你沒事吧!夫人!”
這時,縣長夫人心里一陣蕩漾,臉上就緋紅一片,用幾不可聞的聲音說:“我——我沒事兒!就勢心好亂,臉好燙呢!你——你喜歡我嗎?”
“我——!快扶我到隔壁賓館房間里休息一會好嗎?”縣長夫人這時,頓時感到柔若無骨,呼吸急促。
和尚猶豫了一會,他在內心里一直在很矛盾,很復雜的心情,他心里也在掙扎,他也在試圖向戰勝自己的那種需求。
但是半晌,他還是既不堅定的點點頭。
這個世界上到處隱藏著墮落的機會,只要你愿意機會隨處可尋。
縣長夫人今晚是有備而來的,她想墮落,想放縱。
因為她不需要為這個哪方面無能的男人守身如玉了,這么多年以來,張縣長在某種道義上講是對不起他的,張縣長沒有盡到做丈夫的最為基本的責任,他使得這個女人在十幾年的無性的婚姻之中備受折磨,每一天對于縣長夫人這個四十如狼似虎的女人都是一種煎熬,他使得這個女人處在這樣一個需求很旺盛的年齡段里活活守寡。
她現在想開了,這個世界上她不能就這樣守在一個那方面無能的男人過一輩子,她是一個很正常的女人,她也有普通女人一樣的生理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