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天問不閃不避,嘴角的笑容變得玩味起來。
只要丘項銘敢先動手,他就敢直接把對方送到醫院。
“丘項銘!”何淮安嬌喝一聲,長腿邁開,一個跨步站到紀天問身前,慍怒道:“你以最快的速度在我面前消失,否則別怪我不講情面!”
丘項銘臉色漲紅,更加惱怒道:“安安,咱們從小一起長大,紀天問這個混蛋罵我,你居然幫他不幫我?”
“先撩者賤的道理你不懂嗎?”何淮安杏目圓瞪道:“如果不是你抱著那么大的敵意,又先開口尋釁,怎么會挨罵?”
丘項銘內心怒火熊熊燃燒,如果不是周圍人多眼雜,他早已經沖上去開練。
但眼下這種場合,也只能暫且把怒火壓下。
深呼吸幾次,丘項銘目光轉向何淮安身后的紀天問,咬牙切齒道:“小崽子,別以為在你的主場,老子就拿你沒辦法。”
“你他媽等著!不把你搞到跪下來喊爹,老子不姓丘!”
撂完狠話,丘項銘氣沖沖的轉身離去。
紀天問眼中劃過一抹冰冷,忽然覺得太低調不是一件好事。
近兩年他安安穩穩,一直都沒搞出什么事情,以至于多數人已經忘了他是個什么脾氣。
這回,他認為有必要通過丘項銘,來讓那些暗地里想跟他碰一碰的人清楚,他還是原來的脾氣!
“紀總,對不起!”何淮安認真道歉:“我確實沒想到,會遇到這種情況。”
“不過,請你放心,我惹的麻煩,我會處理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