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致遠和妻子解釋了一遍,妻子也支持他走一趟。
“爸說得對,人家聞家,杜家,可比我們厲害多了,咱走這一趟,不虧的。”
“好,那我出去了,你在家照顧好自己。”
兩人育有兩個兒子,兒子也都出去上學了,只有寒暑假才會回來。
“我會的,路上小心。”
她目送郝致遠出門,這才關門回房。
……
同江療養院,陳鬧看了下郝老夫人的情況,確定能治。
可正準備給針灸時,卻驟然想起自己的銀針上次送給恩逸師兄了。
她抿了抿嘴,咋就忘了這茬呢。
杜陵將一個小手包遞給她:“早就做好了,但一直沒機會給你,今天終于尋到機會了,是升級版,比上次的更細,更鋒利,用材更好,你看看。”
陳鬧眨眨眼,結果那棕色的小手包。
“這是?”
打開一看,發現是銀針。
“杜叔叔,你怎么知道我缺銀針的。”
杜陵勾了勾唇,一副我早猜到的樣子。
“因為我會讀心啊,小鬧鬧,你杜叔叔是不是也挺厲害。”
其實,他是上次聽聞斯珩提起,所以又讓人去鍛造。
而且,不止鍛造一套,現在還在繼續鍛造,他要搞多幾套給小家伙備用。
“是的,超厲害!”
杜陵很受用,讓她趕緊試試好不好用。
有了杜陵給的新銀針,陳鬧就不用跑去問恩逸師兄要了。
等郝致遠過來后,大家又一番自我介紹。
郝致遠對陳鬧,不太相信。
畢竟她就一小孩,他如何信啊。
但他信杜家和聞家,所以明面上,禮貌很到位。
上了飛機后,郝致遠是想看著陳鬧如何治療的。
陳鬧懶得跟他解釋,用了點小法術,讓他和郝金松都陷入沉睡。
“好好睡一覺吧,睡醒一切就都會變好啦。”
杜陵還清醒,指了指自己:“那我呢鬧鬧,我能看嗎?”
“你想看就看啦。”
反正,你也學不會。
就算學不會,杜陵也要觀摩。
陳鬧隨他了,但再三叮囑,不能制造一絲一毫的噪音,更不能開口打擾,不然她會將他丟出去的。
杜陵保證:“我絕對不出聲。”
他可不想被丟出去,若真被丟出去,明兒個就該上新聞了。
妥妥的高空拋物!
等飛機飛平穩后,陳鬧便設了結界,將小手包打開,里面的銀針大小不一,在白熾燈下,散發出寒芒。
郝老夫人同樣陷入沉睡,不吵不鬧,面容十分慈祥。
陳鬧動作極快,杜陵只看到那銀針一根根減少,然后出現在郝老夫人的腦袋上。
真,快出殘影!
這手速,他單身了三十多年都做不到啊!
杜陵在心里驚訝又嚎叫,但沒有發出一絲聲響。
可心里對生個閨女的渴望,越來越強烈了。
嗚嗚嗚,他什么時候能遇到正緣結婚生子啊。
他突然就很想步入婚姻的墳墓了,他保證會當一個好丈夫,好爸爸的。
陳鬧一點都沒關注杜陵,她的注意力,全放在郝老夫人身上了。
她不懂什么病,她只知道哪里堵了,壞了,就修哪里。
而堵得越嚴重,對靈力和精神力的要求就越精細。
所以她要很認真,才能讓靈力分化為細小的絲線,有針對性地對郝老夫人這年邁的身體進行修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