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茶開了門,錢媽媽挑著燈籠,領著嬌鸞站在門口。
“白日里姨娘說要給奶奶侍疾,在正院轉了個圈就沒影兒了,只把嬌鸞這老實丫頭留下來,方才太太找人,沒找到姨娘,還以為姨娘出什么事了呢,滿院子喊人,姨娘倒好,招呼也不打一聲,就溜回來躲懶!”
我沒打招呼?
嬌鸞是個老實丫頭?
這錢媽媽可真能睜眼說瞎話。
“哎呦,媽媽受累了。”
我忙把錢媽媽往屋里讓,錢媽媽鼻孔朝天,冷哼了一聲:“我就不進去了,姨娘快跟我走吧,奶奶那兒還等著姨娘伺候呢。”
我沒弄明白,嘴里長大瘡要人怎么侍疾。
還深更半夜地找了過來,這不是存心想折騰我,又是什么?
幸虧我一晚沒睡,我若是睡下了,這會兒被鬧起來,這一天都別想舒服了。
我的乳腺也是乳腺,我不舒服,大家都別想舒服。
錢媽媽剛說完,我反手就給了嬌鸞一巴掌。
這聲音十分清脆好聽,我都忍不住想再給她一巴掌了。
“姨娘這是做什么!”
錢媽媽大叫一聲,又趕忙拉著嬌鸞,提著燈籠往嬌鸞臉上照,就怕嬌鸞的臉被我打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