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她們二人是已經死了,還是躲到別的地方藏起來了。
眼瞅著李姨娘的衣裳被那人撕扯開,我沉下心,拖著大砍刀就朝著那人砍了過去。
可我高估了自己的能力,也低估了這把砍刀的重量。
光是舉起來,就廢了我好大的功夫,更別提要拿著它砍人。
這一刀劈下去,我沒砍中那人分毫,反倒被那人握住了手腕:“臭娘們兒,敢暗算老子,你找死!”
他奪過我手上的刀,一手掐著我的脖子,將我壓倒在地。
“老子今兒個有艷福,兩個娘兒們都歸老子了,啊!”
他還沒說完話,脖子上就插了一支簪子。
李姨娘用了吃奶的勁兒,那支簪子幾乎是全插進男人的脖子里。
可男人卻好像沒事人一樣。
他摸了摸脖子,氣得哇哇直叫:“臭娘們兒!老子要殺了你!”
趁著他松開手的功夫,我爬起來跳到他的后背上,抓住那支簪子抽了出來,照著他的脖子又狠狠插了幾下。
李姨娘也沒閑著,她從地上撿起刀,雙手握著刀把,照著男人的腿就胡亂地砍。
人是很脆弱的。
也許一簪子下去,暫時不會有事,可誰的身子也不是鐵打的,連續經歷被簪子插脖子,被刀砍大腿,男人終于力竭,身子一軟,就往地上倒。
我跟著他一塊滾下山坡。
余光一掃,李姨娘拖著大砍刀,連滾帶爬地追了下來。
都到了這個時候,我心里竟然還在慶幸,我沒看錯人,李姨娘出了嘴巴不大好,喜歡八卦愛嫉妒之外,的確是個可以交心的。
就是太笨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