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大方方地告訴他緣由。
“我在病中時,方嬤嬤照顧了我一場,我沒有什么拿得出手的,能答謝方嬤嬤,唯有在針線上還算是過得去,就想著做個坎肩,送給方嬤嬤,好叫嬤嬤天暖和的時候穿。”
我有自己的小心思,這個小心思誰也不能說,我也只是在夜深人靜的時候自己拿出來在心里想一想。
可別的事情,我能告訴二爺的,事無巨細,全告訴他。
只有這樣,二爺才會信我。
二爺神情果然放松了幾分:“莫要繡太多花樣,方嬤嬤不喜花樣繁復,你只在底圈繡一圈如意云紋便是了。”
我大喜,忙謝過二爺的指點。
二爺卷起書本,輕輕抬起我的下巴:“方嬤嬤照顧你,你就做個坎肩謝她,那我呢?我銷了你的賤籍,還叫人去給你買鋪子,你是不是也應該謝謝我?”
我笑眼盈盈:“好呀,那我再給二爺做一身衣裳。”
“誰要這個!”二爺有些嫌棄,“你又不是繡娘,府里自有針線上的人給我做衣裳,你就不能做些別的?”
我佯作不明白:“別的?別的是什么?”
二爺黑了臉:“少裝傻!你既然會畫那些妖精,就不會做妖精做的事?”
我就知道二爺想著這點事呢。
后宅里的女人,除了二奶奶,其余都是二爺的玩意兒,我們要做的事情,就是使出渾身解數,哄二爺開心。
無論我是在病中也好,還是白日宣淫不守規矩也罷,反正只要二爺開心,我沒有什么不能做的。
我當即就丟了針線,鉆進被子里。
二爺的身子猛然一震:“辛夷,你......”
一時事畢,二爺精神饜足,我卻累得起不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