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爺的話可真古怪,這話叫我怎么接?
我忙笑道:“二爺,您就別為難我了,我從小兒服侍奶奶,奶奶性子是有些嬌蠻,但對我還是挺好的,這一次就是一時糊涂,二爺就原諒我們奶奶吧。”
當了兩年社畜,我已經懂得在職場中如何說話能不得罪領導,又如何能輕輕松松打壓異己,展現自己柔弱善良的一面。
換之,我是一杯優秀的綠茶,到目前為止,二爺好像并不討厭喝綠茶。
“蠢貨!”他喝了綠茶又罵我,“白讀了那么多的書了,竟一味地信你家奶奶!”
我忙依偎過去:“我還信二爺。”
多的話不要說,對付二爺這種男人,就是要二爺相信,我無比地信任他,無比地仰慕他,無比地依賴他。
二爺又坐了回去:“筍干老鴨煲和炸響鈴是怎么回事?”
我心頭一松,來了來了,終于問出來了!
“我......我是從書上看到的,想著一定很好吃,就日思夜想,沒想到二爺神通廣大,竟然能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
二爺冷哼一聲:“少拍馬屁!”
我偷眼一瞄,發現二爺的眉眼彎彎,就知道這馬屁拍對了。
“那二爺到底是怎么知道的?您就告訴我吧。”
“你做夢自己說胡話說的,還說要熱死我。”
熱死二爺?
我一下子想起除夕那日做的夢,猛地捂住了嘴,我竟然說了這樣大逆不道的話?
二爺當時沒一巴掌把我拍死,大概還是有些喜歡我吧。
方嬤嬤很快就領著大夫來了,大夫給我把過脈,說我是染了風寒,不礙事,吃兩幅藥便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