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有些疑惑了:“老朽好像不認識你啊,你有何指教。”
強子差點接不住老者的話,怎么聽著自己像是來踢館的。
“老師傅,我是晚輩,指教可不敢當,是這樣的,我是個做了三十多年的廚子,在一本書上看到您的名字和菜品,特意冒昧過來請教您的。”
一聽說是個廚子,張英杰來了興趣:“呵呵呵,原來是個同行啊,請坐請坐。”
然后老頭又沖屋里喊道:“老婆子,來客人了,給泡壺好茶。”
做廚子的都離不開煙酒茶,忙碌完了,點一根紙煙,泡一壺好茶,要是再來兩杯燒酒,渾身的疲倦都會一掃而空。
“哦......來了。”
聽聲音就是個老太太,強子趕緊打斷道:“哎吆,倒茶可不敢,我就坐著跟您這說說話行了,這是我給您帶的老酒,初次登門不成敬意。”
老頭看了看強子手里的裝酒紙袋子,臉上頓時笑開了花。
“哎吆,這怎么話說的,咱倆非親非故,又不是朋友,怎么還這么破費呢?”
劍南春雖然排在名酒茅五劍末尾,但是絕對當得起好酒倆字,廚子一般喝不起什么好酒,都是底層圈子里刨食的角色,哪怕是名廚,也是給人戳鍋底的料,起碼強子是這樣認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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