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多久?”
謝宴珩想了想,“偏遠小國,道路崎嶇,比那蜀地還要艱險,這一來一去,沒有兩個月是不成的。”
“如此,辛苦謝將軍了。”
謝宴珩笑笑,“我一走,還望衛將軍多關照府上,以及容大人那里……”
衛疏影知道,謝宴珩與容洵很好。
只因容洵身份特殊,與容洵過分親密的人,多少要倒霉,所以謝宴珩雖不常與容洵走動,卻也是關注著,關心容洵的處境的。
有些話不用明說。
衛疏影了然的點頭,“謝將軍放心。”
謝宴珩回想起李娟綾的模樣,“上回你們要抓住那血蟲人的時候,血蟲人斷臂求生,而今,這李娟綾卻被囚禁在鐵鏈之下,是不是不太一樣?”
疏影道:“一則,這李娟綾才被寄生,二則,”他看了看暴室方向,“剛剛你應該看到了,有容大人的符紙,許是有一定鎮壓作用。”
不是可能,而是肯定。
謝宴珩太知道容洵的本事了。
“她還活著嗎?”謝宴珩問。
那一個呆愣,蒙灰的眼珠子,就跟死魚眼一樣。
衛疏影搖頭,“已經是活死人了。”
閑聊幾分。
謝宴珩與疏影告辭,“再會。”
“一路順風,注意安全。”
點點頭,謝宴珩走出天牢,衛疏影目送他離開后,也回頭去暴室看李娟綾。
那血肉模糊的身子,抱著黑山羊卻沒有動作的樣子,很是令人稱奇。
李娟綾,或者它抱著黑山羊是想做什么?
程仲看到疏影,下意識的后退,“我想見我師父,求你讓我見我師父……”
“等著吧。”
疏影記得,容洵說過,這程仲一時半會不會醒悟的,只有等他真正崩潰的時候,再來問他幕后之人的事情。
————
謝宴珩出宮之后。
遠遠看到了容府的馬車,也看到了馬車邊上,負手而立的容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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