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讓小廝將馬車趕過去,停在了容洵馬車的邊上,隨即跳下馬車,抱拳道:“容大人。”
容洵微微頷首,從懷里拿出一個錦囊給他,“一路平安。”
謝宴珩看著錦囊,“這是?”
“平安符,以及一些可能用得上的東西。”
“好,多謝。”
謝宴珩收下了錦囊,然后問道:“你可是有什么要交代的?”
容洵問道:“皇上是如何交代你的?”
謝宴珩一笑,都同容洵說了。
后者聽完之后說道:“我有東西贈你,若有可能,也可帶能人回來。”
“什么東西?”
景文此時已經抱著個盆大的木匣子過來,“謝將軍。”他遞給謝宴珩。
謝宴珩遲疑了下,還是接了過來,手感還挺沉的。
“是金子。”
容洵淡淡的說道。
“金子?你哪兒來的金子?”他是知道,容洵可以說是兩袖清風。
“娘娘賞的。”他笑著說。
“啊?”
他打開看了一眼,金燦燦的金條,這么一小箱子,都足夠買下多少產業了。
“那我更不能要……”
“是給你的盤纏,或許用得上。”他頓了頓,“再者,這并非贈你私人享受,是希望你能用這些帶回有用的消息,或者人,為蒼云國百姓立功勞。”
謝宴珩遲疑了。
容洵說或許用得上,那就可能是真的,于是收下,“好,我知道了。”
看著容洵,謝宴珩囁喏了下,“那李娟綾,還活著嗎?”
“她——正看著自己如何死亡腐爛,如何在深淵吶喊。”
“還活著?”
“呵呵,不能夠啊。”
謝宴珩喟嘆一聲,他從前不明白,現在算是看的更清楚了,為了皇后,所有得罪過皇后的人,也都是他的仇人!
兩人分道揚鑣。
謝宴珩急忙歸家,容洵回了欽天監。
長安街。
襄綠這兩日腹痛難忍。
她進進出出好幾家藥鋪,只可惜,每一家藥師,以及大夫都說她沒病。
還把她給轟了出來。
看著長安街的萬安藥鋪,她最終咬牙走了進去。
林老大夫為她把脈,眉頭微蹙著,“看你臉色煞白,必是難受的,但老夫看你脈象無異,著實無處下手。”
襄綠求道:“或者你給我開一副止疼的藥可行?”
“也行。”
林老大夫開了溫和的藥方給她,襄綠拿起來一看,將手里的一張藥方遞給老林大夫,“是和這張藥方一樣嗎?”
老林大夫拿過來一看,果然是差不多的。
襄綠道:“我都吃過藥了,還是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