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沈總根本就是對唐伊兒余情未了!可怎么辦吶!”唐晚檸哭唧唧地問。
“什么余情未了!要真余情未了他們就根本不可能離婚!離婚了就是真的一天都過不下去了!”
唐千海眼神陰沉地呼了口氣,“眼下,你想接近沈經年,障礙可不止唐伊兒一個!還有霍家那個丫頭呢!”
唐晚檸想起霍昭昭,也覺得很頭疼。
而且霍昭昭前陣子和沈經年酒店私會的事還鬧得沸沸揚揚的,現在霍家將與沈家聯姻的傳還甚囂塵上呢。
不過她總覺得,霍昭昭那毛還沒長齊的丫頭片子,不足為懼。
倒是唐伊兒,簡直就像把利劍懸在她頭頂上,時不時就給她一種頭皮發麻的威脅感,如鯁在喉,如芒在背,如坐針氈!
“是啊……還有霍家那個丫頭……”
唐晚檸吸了吸鼻子,“沈總真是的,他喜歡唐伊兒,我倒還能理解……可他怎么還能和那個霍昭昭糾纏不清?難道我還比不過那個毛丫頭?!”
“你啊你,平時挺聰明伶俐的,怎么到了褃節兒上就如此糊涂呢!”
唐千海不屑地嘖了一聲,“沈經年自然是看不上霍昭昭,酒店私會這事兒,沒準就是霍昭昭耍的什么手段,為的就是嫁給沈經年,當沈氏的總裁夫人。
如果沈經年真對那霍家丫頭有意思,怎么拖到現在都沒官宣,沒表態呢?這聯姻,我看啊,未必就能成事!”
唐晚檸聽了這話,如醍醐灌頂。
她一向都很聽父親的,也知道父親是個很有主意的人。否則在縱橫捭闔,殺伐決斷的大伯面前,他早就沒立足之地了。
“既然霍家能使手段,咱們為什么不能呢。眼下……不如近水樓臺先得月好了。”唐千海瞇起一雙老謀深算的精明眼睛。
唐晚檸忙問:“爸,您什么意思?”
“晚檸,俗話說得好,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舍不得廉恥,也就套不著金龜婿!”
唐千海重重拍了拍她的肩,“依我看,你要想得到沈總,就要放下禮義廉恥,放手一搏了。”
禮義廉恥?她向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