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賬號,”霍宴聲掏出手機。
“阿宴,”徐知意阻止,真賠錢,不純純冤大頭嗎?
霍宴聲卻干凈利落的給大寶爸爸轉了賬,大寶爸爸頓時面露喜色,“我這表妹不怎么樣,表妹夫倒是會做人的。”
聽得徐知意直翻白眼,呸,真是不要臉。
眼瞧著大寶爸爸得了逞,領著人離開,徐知意看了霍宴聲一眼,滿眼那種“你看看你像不像大冤種。”
下一秒,她聽到霍宴聲打報警電話的聲音,入室挑釁滋事,敲詐勒索。
轉賬有記錄,酒店有監控,證據確鑿,大寶爸爸一伙人,當天晚上就沒出來。
第二天一早,楊姥姥就敲開了徐知意房間的門,臉色就像吞了死蒼蠅那般難看。
“你四姨找過來了,在你媽媽跟前哭呢,要你媽媽來跟你們說和解私了。”
徐知意臉一黑,轉頭洗漱完,換好衣服就要出門。
霍宴聲喊住她,“要我出面?”
徐知意搖頭,“你看好恒恒。”小朋友昨天受了點驚嚇,就粘她,昨晚上是跟她一塊睡的,夜里還有點發燒,溫度不高,她就給做了物理降溫,早上倒是不少了,但是還沒醒。
霍宴聲也沒勉強,“有事喊我。”
徐知意匆匆過去,一進門,就看到她四姨坐在她媽媽跟前,手里拽著毛巾,捂著臉哭嚷道:“要是留了案底他以后怎么辦,你這是要逼死他。”
“你家沒兒子,是要絕戶的,虧我還說只要你把老房子過給他,就讓他給你們撐門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