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即掏出手機來,“原本就是你們家小孩群毆我們家一個,要道歉,也是你家小孩跟我家小孩道歉,要原樣打回來也是我們打。”
“你......”那男人被噎了噎,轉而繼續叫囂說:“就是你帶回來的小野人打了我家小孩?”
徐知意無語的瞥了他一眼,“你就是大寶小寶的爸爸?”
男人點頭,徐知意笑笑,“你剛剛說四姨誠心與我們認親,那按輩分,恒恒要叫你一聲表舅,我們也不指望你對他像大寶小寶,但既然是誠心認親的,叫野人,你覺得合適?”
誰還不懂這個理,不過是無理護短罷了。
男人又吃了癟,擺手道:“你這一套一套的,我也不同你瞎掰扯,反正,你家小孩打傷了我家小孩是事實,要么叫我們打回來,要么賠錢。”
“對,賠錢!”房間里鬧哄哄的。
跟著就聽外頭傳來一個清冷男聲,“賠多少?”
徐知意聞,這才想起來霍宴聲還沒有進來。
她尋聲,就看到霍宴聲單手抱著恒恒,另一只手插在西裝褲袋里,一臉淡漠的看著鬧事的人群。
“賠什么,是他們先動的手。”徐知意自然不認宰。
霍宴聲卻沒理會,只盯著大寶爸爸,“賠多少?”
大寶爸爸便也沒管徐知意,自顧掰著手指算了算,“至少三千。”
徐知意皺眉,正要罵他不要臉,卻見霍宴聲同她搖了搖頭,轉眼問大寶爸爸,“三千夠嗎?”
大寶爸爸聞,面露喜色,看著霍宴聲的眼神,就像看待一只帶宰的肥羊。
跟著伸出無根手指,“五千,這件事就這么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