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她找了芳如,又照顧她喝藥,夜里陪著她。
錦燕不傻,醒來后芳如姐從沒說過她為什么會遇到她。
也沒承認是她救了自己,只是岔開了話題。
而且,錦燕的被子上有一股木槿花的香氣。
只有他,總是用這種香,在與她纏綿時,讓她對這香味刻入骨子里的敏感。
她醒來后故意裝作不知,因為他們不可能啊。
那就誰也別心軟,誰也別靠近。
錦燕的心不可謂不清醒,甚至剛硬。
可是二人都沒想到,禍患來的如此之快。
他那么快就從高高在上的王爺,到了被人唾罵,甚至幽禁的地步。
錦燕還是心軟了。
錢債好還,人情債,難啊。
如果這是他想要的還債方式,那她就由著他。
這次過后,或許他們真的再沒以后了。
錦燕被他抱進了寢殿內,二人擁吻,如枯柴遇到了烈火,烈火上又烹了一層柴油,瞬間躥起愛欲的火焰,一發不可收手。
陸行川從未如此迫切的去吻過一個人。
迫切到從進門,都沒到床上,就將她抵在門板上。
解開她的衣服,把手伸了進去……
唇舌糾纏,亂的不知是誰的氣息。
掌中作惡,溢出的不知是誰的輕吟。
殿內未掌燈,只有朦朧的月色為他們投出一絲亮光,讓一切朦朧交錯,更顯曖昧。
錦燕感覺沉寂的心口似乎又再次跳動起來,一下一下,那么清晰。
他還是很會,單手一挑,里衣就落了下來。
吻往下,錦燕腿軟的近乎站立不住,他就直接將她的腿抬起來盤在勁瘦的腰間。
然后就這樣抱著她往床上去。
“不要。”
看到那張可容四人并躺的羅漢床,錦燕忽然推他,“我不去床上。”
陸行川會錯了意,喘息很沉,“怎么,要在外面?”
第一次拉她看風景的時候,在外面他意動,她可是久久放不開。
倒是沒想到,今夜這么開朗。
他呼出的氣息灑在她的頸項上,惹出錦燕一陣顫栗。
“不,不去外面,隨便屋里哪里,就是不要在床上。”
陸行川稍微一思索就明白了,狠狠在她唇上親了一口,“放心,這床上沒躺過別的女人。”
那些侍妾,可從沒有一個有資格來他的寢殿伺候。
陸行川將她放到床上,欺身過來,寸寸親吻,聲聲呢喃,“燕兒,你是第一個。”
第一個讓他沖動到失態,第一個躺在他寢殿的女人。
第一個讓他無可奈何,有放不下的女人……
錦燕對這種所謂的第一個不在乎,可是偏偏他此刻喊得好深情。
仿佛她對他有多么特殊一樣。
帷帳之間,果然最容易迷人心。
錦燕的手被握住,心也被他握住了。
在他沖過來時,錦燕用最后的理智說出一句,“一炷香。”
只有一炷香的時間。
陸行川笑的邪佞,故意*她,“一炷香?是不是太久沒做,讓你小看我了?”
錦燕面色緋紅,“我買通人進來的時間就是一炷香,不然時間過了,我待會兒出去沒人接應。”
陸行川思索片刻,“好,就一炷香。”
一霎春潮亂,風雨急。
幽澗深深落花啼。
這一炷香,錦燕真是恨死了。